“名声大不见得是好事,勾魂使之名虽然响亮,但还不是别人的手下、棋,没有自己主张的杀手罢了。我倒觉得柯兄这样过日
还比较自在。”穆容淡然的笑。
“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应你要求跟你上山呢。”
“鬼罗刹?!”四名大汉同时气低叫。这个名字在他们心里是
暗、鬼魅的代名词。
“他们同意?”
垂眸啜茶的穆容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轻轻的抬起
,状若无意的扫视过隔桌的客人。
“不笨,至少对多数人而言,他的徒弟狡猾聪明,而且武功很。”
说起白寨倒也是个传奇。白
寨在三年前不叫白
寨,而是
“他们为什么要找玉面阎罗?难也是为了什么武功秘笈?”四名大汉自然的和老人攀谈起来。
“我能不想吗?勾魂使是男是女,是圆是扁没人知,偏偏他们的名号却名震江湖,而我追魂手只不过是白
寨中的一个小
,说
去还真是颜面无光。”柯大同忍不住抱怨
。
“为什么?他徒弟很笨吗?”小女孩不解的问。
“成见没有,只是不兴听到他们叫勾魂,这样一来,我这个追魂岂不是被他们给比下去,人家的魂都勾到了,我还在追,那不是太差劲了吗?”柯大同自有自己的理由。
“玉面阎罗孙玉就是古老人唯一的徒弟。”
“二寨主当然同意,咱们白寨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大夫,有大夫愿意上山,寨内弟兄早乐翻了。”
“不过,他却收过一个徒弟,也因而让他发誓再也不收徒。”
“是人都会有自我的意识,我想他们也不例外。”他仍噙着淡漠的笑,神变得黯然。
“是啊,这个古老人个古怪透了,却偏偏聪明绝
,据说他的轻功独步天下,内力造诣更是天下人望尘莫及,所学杂家,不论琴、棋、书、画,甚至占卜、医术皆
,却不曾著书立传,
传下来。”
“古老人说天下再无如他聪明者,所以就算他将自己所学记录下来,也只是让后学者捶顿足,呕心沥血,认清自己才能之不足罢了。”
小女孩问在场众人心中的问题,四名大汉连同听书的掌柜、伙计全看着他。
“啊!玉面阎罗是古老人的徒弟?”大汉中有人惊叫声。
原来这四名大汉正是柳叶庄的人,本来他们也该死在那一次的惨祸之中,却因在惨案发生前夕,柳叶庄庄主派他们至福山送信而逃过一劫。
“哼!什么勾魂使,名号取得还响亮的嘛,只是不知
手上功夫有没有外传的那么好。”
半坡山之所以会有“魂折断”的称号,并非取其形势艰险,亦非
度陡峭,而是因为这山上的白
寨。
穆容住他想拍桌的手臂“柯兄,不要惹事,我们也该上路了。”
茶棚不大,加上他们没有放低声量谈话,柯大同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而他之所以声,主要是因为他的外号叫“追魂手”,同样有个魂字,自是同号相斥。
“说得也是,虽然我在白寨没什么显赫的
街,但大当家、二当家还是会听我的意见,倒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说。”柯大同笑
。
二十岁龄过世的奇人轶事,听得小女孩和四名大汉全恍神了,只除了穆容听若末闻的吃着伙计送上来的馒
小菜。
穆容朝他笑了笑,似乎觉得他的话很有意思。“柯兄,你对勾魂使有成见吗?”
“为什么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被鬼罗刹盯上的人,很难能够逃得掉的。”老人拈须。
柯大同见他不说话,才发现众人的异样,眉一皱,大嗓地吼:“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为什么?”
“事实证明,他们正派人四追查玉面阎罗的下落,而且据说鬼罗刹已经派
勾魂使追踪他。”
直到两人行远了,茶棚中的众人才吁了气。他们怕的不是那名莽汉,也不是那个看来弱不禁风的青衫男
,而是他们
中的“白
寨”
“这样我们怎么为柳叶庄的人报仇?”
一提到勾魂使,穆容嘴角微微一扬,似笑又似不屑。
“嘿嘿,其实我已经通知上面的人我会带大夫回去。”柯大同坦承相告。
“真好笑,老了被人叫小,这人真是怪。”
穆容微微一笑,一转,发现茶棚内的人全听着他们的谈话,神
间有些仓皇。
“好狂妄的人。”大汉中有人听得瞪。
“古老人的徒弟是谁啊?”
柯大同望向脸平静的穆容,牙一咬,忍下不悦,丢下银
跟着他起
离开。
柯大同闻言一怔,想了想又:“说不定那些杀手不会像你这样想呢。”
“但我听说落鹰殿最近被正义旗追剿,有余力再找玉面阎罗吗?”
穆容因他的话笑了起来“不过是个名号罢了,不任何意义,柯兄又何必想太多。”
老人看向四名脸惨白的大汉,语带同情的说:“想报仇难了,不过我听说落鹰殿的人也在找他,也许鬼罗刹能帮你们完成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