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邹-”这个人。
即使是直爽、大方的女人,为了感情也会变得斤斤计较了。
“少夫人,快趁热喝了吧!”萍儿催促着,直到邹-拿起汤匙喝汤才又笑了。“少爷说天气愈来愈冷,怕少夫人成天喝药会没有食欲,所以特别嘱附大夫开药膳为少夫人补身呢!”
“他…”邹峥手一顿,欲言又止。
“少爷对少夫人真是疼惜,也难怪别家的姑娘直到现在还不死心。”
“什么不死心?”邹-抬头看她。
“啊!”萍儿惊觉失言,连忙改口道:“没事,没什么。”
“萍儿,有话就说,我不会生气的。”邹-笑她的慌张。
“这…少夫人进门后,还是有不少的媒婆上门说亲,说那些姑娘甘愿为小,服侍少爷和少夫人。”萍儿想了一会儿,还是说了。
“甘愿为小?”哼!她还道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主动,原来古代女子不遑多让,连为侍妾都心甘情愿。
“少夫人,你别误会,少爷全推了,说他没有娶妾的打算。”
邹-知道谢允桁女人缘好,自然不舒服,但姑且不论这个时代是容许男人三妻四妾的,就算不是,自已也没有资格过问他的感情。
这样一想,心口的那股闷气也就化解了。她笑道:“想娶多少女人是少爷的事,我没有资格过问。”
“怎么会没有资格呢?你是少爷名媒正娶的少夫人啊。”萍儿瞠大眼不解道。
邹-撇唇笑“也许我不久就不在了,少爷自然可以另娶他人。”
萍儿一惊,忙道:“少夫人,你的身体不会有事的,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邹-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只是摇头笑道。”你不会明白的。”
站在门外的谢允桁听到邹-的回答时,不觉挑了眉。他不断听到他的“妻子”表示她不愿待在这里,或不久就会离开。
她身上的谜团愈来愈吸引他的注意。白日岳父一番双重个性的说词,他仍半信半疑,唯一确定的是,他一定会找出答案。
“少爷!”萍儿在他进房问时叫道。
邹-听到“少爷”两个宇,拿汤匙的手一颤,汤匙掉入汤碗,汤汁溅上自己的衣裳。
“哎呀!”萍儿连忙拿出手帕为她擦拭胸前的汤汁。
“萍儿,没关系。”邹-安抚她。
“萍儿,去烧些热水让少夫人净手。”谢允桁走近,自萍儿的手上抽走手帕,吩咐道。
“是。”萍儿福了福身,连忙告退。
谢允桁接替萍儿的工作,轻轻帮她擦拭污迹。
一双男子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碰触着,窘得邹-不自在地按住他的手,强笑道:“不用擦了,我等一下换下来清洗就行了。”
谢允桁轻勾唇笑看她不安、困窘的表情,没有坚持地停下手。
“白日岳父告诉我一件事,但我有些疑惑,所以想问你。”他在她的对面坐下笑着说。
邹-狐疑地看着他“他…爹说什么?”
“你不是文睛安。”他抿着唇,直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