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发现自己身处于陌生的房间,她惊愕、绞心,却只能茫然的听着屋子主人范昊阳声音略带沙哑的叙述他和“自己”的关系。
画中人貌似自已与范昊阳,落款处“文晴安”三个楷书字,震得邹-哑然。
想起深爱的谢允桁,她的心就一阵疼过一阵。
明明没有心痛的毛病,她这具健康的身躯,怎会出现这样的新毛病?
“这幅画是她画的?”邹-望着画像问。
“是。”范昊阳简单的回答。
邹-看着他,脑中回想起,当初她撞到双龙白玉镜时,有人说过,她和一幅古画上的人一个样。
是否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双龙白玉镜令世的主人范昊阳才会想见自己?
“当初你是听说我和这画上的人很像,所以想见我?”
“不!是手札上提了你的名字。”范昊阳低沉的声音不具感情。
“手札?”邹-一怔,局首看他。
“双龙堡堡主曾留下几卷手札,其中一卷提及妻子的故事,里面提到你的名字,只是没有人相信由未来回到过去的故事。”
邹-心恍神荡,久久回不了神。
“而且,其中也看到我自己的名字。”范昊阳继续道。
邹-静默半晌才笑道:“是她的原因吧?”那个真正的文晴安。
“是她。”范昊阳的声音倏地低了几个一阶,流露出恋爱中男子的痕迹。
“有办法再见她吗?”她走近画,细看画中自己的形貌,与眼前英俊男子相偎的恩爱画面。
很怪异的感觉,她爱的是谢允桁,但身子却与别的男人同绘一图,若是允桁知晓,会是如何反应?
“不知道。”范昊阳停了一会儿,才接续道:“但我会尽一切力量,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即使她不一定是借我的身子?”
“我爱她的人,不是她的形貌、身材。”他撇唇,严厉的使颜线条变得柔和。
邹-轻叹口气,笑道:“他也该和你有相同的想法。”
想到谢允桁潜藏在俊逸斯文表相下的坚定与执着,她的心就发热,虽然心痛分离,却相信他会寻遍世间方法,将她唤回。
分离是必然,但她不怀疑,相逢,终会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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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珩望着面前的“岳父母”,极力保持平静的声调笑道:“岳父、岳母是来见‘晴安’吗?”
“她…晴儿好吗?她的个性有没有…”文信章小心地询问。
距离黄大师作法已经三天,他们自然要上门探查“女儿”是否顺利回来了。
“晴安很好,仍与往常无异。只是前些日子受家父误伤,仍在养伤。如果岳父母要见她,我可以带两位…”
“不…不用了。”听“女儿”个性无差,文信章只想回去找黄大师理论。他花了大笔银子,竟然全是白费。
“岳父,我听说你在远州的生意有些问题,需要小婿帮忙吗?”谢允桁微笑地询问,开始做好他“好女婿”的工作。
文信章初次听他关心起自己的生意,不由得眼睛发亮。”你怎么知道?”
“‘晴安’对岳父和岳母很关心,常要求我为两位分忧解劳啊!”文信章闻言,心虚的撇开眼“是…是晴安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