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白,物归原主不就行了?”主意是她提的,可在发现自己会晕车后,她后悔死了。
“对啊,咱们这就出发。”紫蝶找到方向,整个人马上活了过来。“走,收拾行李去。”
“呃…”这个紫蝶性子还真急。“那婆婆怎么办?总不能留她一个人在这儿吧?”
“没关系。”左荆走上前,抚平范予葵乱翘的黑发,唉,她老忘了梳头。
范予葵很困惑。“为何…”她顺著左荆的手势望去,结巴地嚷道:“婆婆——他们…他…呃,她…不是…”
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抱著娃儿,而另一个男人扶著张婆婆,张婆婆还对著她招手呢!
“婆婆一家团圆了。”左荆一点也不惊讶。“今早你还在赖床时,他们就回来了。”
“啥?!”那么巧!
赤炎炎的日头,热暖暖的风,枝叶沙沙作响,范予葵半梦半醒的。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仍躺在左荆怀里。嗯,这样挺舒服的~~
他们就这么上路了,所以,她晕车了。
唉,她恨死自己提的烂主意了。
另一方面。
呕!
也有人在吐。
不同的是,他是在吐血。
赤艳艳的鲜血沿著唇滴落地。
江维恩捉起衣角胡乱抹拭,再从襟口拿出丝绸缎子,小心翼翼地摊开在烛火下。
没错啊!绢上的心法速成…
猛地,温热的液体上涌,冲出了口。
他怔仲地望着血摊,忍不住笑了,这功夫毕竟狠毒,控制不好果真反噬,嘴一咧,笑得更大声了。
等他练成后,江湖上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
他早等不及想尝尝胜利的滋味,等不及想将左荆踩在脚底下,看他灰头上脸的像条狗残吸著地面的空气。
然后,他要在小怜面前亲手杀死他——她最最亲爱的二少爷!
哈…他扬高了头,不可一世的笑。
哈哈…笑到呕血犹不自知。
马车一路上摇摇晃晃的,行至京城已是黄昏时分。
范予葵昏昏沉沉的转醒。
“左荆。”她困难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