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薄唇最后停在她的软唇上,他想加深力道,但又怕惊扰了她。
“你是不是打算吻我?”范予葵突然睁开眼,语音带笑。“若是,我正等著~~”
闻言,他火热的唇欺压上去,霸气的撬开她的,直捣口腹深处,辗转吸吮,范予葵热情的回应,顽皮的含住他的舌啃噬著。
左荆睁大眼,范予葵也是,此时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虽然他很想要她,但不是现在,他困难的结束这个吻,哑音低笑。“今晚,我听见有人说爱我。”
她小脸泛红,捧著他俊逸非凡的脸,笑着装傻。
“谁啊?是谁?”扯下他的发带,让乌溜溜的黑发落下,与她一样散发。左荆的头发比她长上许多,好黑好滑让她好喜欢。
“你啊。”他笑说。
“嗯哼。”她勾著唇,笑的很赖皮。“然后呢?”
“是有人不认帐,还是我听错了?这可糟了,我很爱你呢!”他说的很轻很小声,她却听得很明白。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你说爱我,我听到了。”她努力不让自己乐昏了头,赶紧提出心中的疑惑。“可是,我有话要问你,那个怜总管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见到他就抱!迸代人不是很讲究什么礼义廉耻的,难不成只是随便说说?
“你这小家伙!”他揉揉她的发。“我跟她之间没什么。”一语带过,说得不清不楚的。
“是吗?”不像哦!
“那是大师兄的事,不是我的。”他笑了笑。“我的事只会关于你。”
“哦…”讨厌,只要他说甜言蜜语,她就没辙了。“你最近嘴巴很甜喔,吃了糖啦?”
他笑望着她。“是啊。”笑容不觉扩大。“吃了个叫范予葵的糖。”
颊上的温度瞬间升高,她感觉脸都快燃烧起来了。“那个…”什么跟什么啊,比她还会搞暧昧。
左荆的笑意更澡了。“什么?”
“呃,那个…”闪烁的眼乱转,瞧见他的笑容后,目光定住。“没有啦,倒是你,最近心情很愉快?”
“…”“你最近常笑耶。”害她好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尤其是那个怜总管,她那眼神仿佛想把左荆吞人肚,光看就不舒服。
“只有你觉得吧!”他脱下鞋袜,躺上床。
“哪有,真的啦,以前你都冷著一张脸,现在就好多了。”范予葵软软的靠著他的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
左荆只是笑,笑得很温和。
“你看。”她高举右手,要他猜。“这是什么?”
他斜睇了一眼“戒指。”
“什么颜色?”
他好笑地盯著她装神秘的表情。“红色。”
“嗯哼。”她故意压低音量,很慎重的说:“偷偷知诉你,它以前是绿色的——”贴着他,小小声说:“在我还没掉下瀑布以前。”
“绿色?”不可能吧?
“嗯。”她用力的点头,把玩著玉戒指。
“是翠绿色的喔。”戴著戒指的小手改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望着他,好半晌才皱眉道:“可是掉下瀑布那天它就变红了,红得像鲜血一样刺目。自从曾祖母送给我后,它从未变色过,可如今它却变了。”或许这跟她跑来唐有关,她说的恍惚。“我曾想过,如果哪天它又变回绿色了,那时不知会如何?是不是我就回去了…”
闻言,他薄唇一抿,轻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回去哪?”他愈听愈不安,好似她下一刻就会消失,让他永远找不到。“你说啊!”她那表情像极了在崖边那天,他骇极,不想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