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x月x日——一片大气透晴光
zuo了一个梦,梦见幽浮。
好亲近的人要离开我了,他说他要回故乡去,叫我不要难过。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坐上飞碟,离开我远远地去,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回tou──从飞碟──看我最后一眼──赫然变成是速水真澄!
然后场景转切,我来到了一chu1神秘的殿堂,朝对着神。
神叹息说:我不能照顾你一辈子的,罗沙。
我失声痛哭,哭得哽咽了起来,呼xi不过来。
泪一直liu。
醒来的时候,眼角shishi的;梦里痛哭难过的感觉,依旧好真实的存在,令我心悸不已。
我实在想不懂这梦在暗示什么。
爱情可能不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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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zuo贼一样,罗沙眼睛hua溜地一转,确定没有人在注意她,才小心地合上小册子。那是她的秘密手记小册,取名“淡淡幽情”封面上是个颦眉托腮,带点忧郁的少女。
她收好小册,然后拿出周记,想了想,提笔写着:
“是一个新的开始,不缅怀过去,不憧憬未来,努力现在。”
写完,她低tou又看了一次,笑了起来。她实在真佩服她自己,背得出这zhong陈腐老八gu。
“ma琪,帮我传到前面,说我要补jiao的。”她把周记传给前方的ma琪。
“你现在才jiao?有够混的!”ma琪随手翻了翻她的周记。
“别luan翻!”她打了ma琪一下。“现在几点了?杨贵妃怎么还没来?”
“杨贵妃请假生孩子去了,临时找不到代课老师,所以放我们自己吃草喽。”
“真的?还好我便当没蒸,刚好提前用膳。”罗沙喜孜孜地拿出便当。
吃到一半,祝艾波转过tou来,没事找事,说是要zuo什么心理测验,题目是:什么样的疼痛,让你最难忍受?.
林子倩耳朵尖,越过北纬三十八度线。来到青瓦台说:
“胃痛。我最受不了胃痛了。”
“ma琪呢?”
“牙疼,”ma琪点点腮帮。“尤其是‘智齿’,每次只要火气稍微大,就痛得我受不了,”
“二胡?”
胡书玮放下课本,拿下眼镜,rou了rou眼睛说:
“我有偏tou痛的mao病,最恨那zhong折磨了。”
“好…依照我的推论,”祝艾波开始分析:“子情是神经质型的,容易为一点小事jin张、叽哩呱啦叫。ma琪原则上属于心思细腻缜密型的,但得小心注意有歇斯底里的倾向。至于二胡。易怒、暴躁、缺乏安全感,基本上是心智未成熟型。”
“那你自己呢?”
“我啊──”祝艾波说:“我有经痛,属于女xingyin柔纤细的象征。”
这是那门子的分析理论!罗沙用汤匙挖了一口饭送进嘴里,问祝艾波说:
“艾波,你这是gen据什么分析的。佛洛依德?还是杨格?或者其它什么心理大师派别?”
“都不是,我是gen据独家的‘波氏jing1神分析理论’。”
“无聊!”胡书玮dai起眼镜,继续看她的书。
其他的人把方向转到罗沙,追bi1她,最不能忍受什么疼痛。
“不能说。”罗沙摇tou。
“为什么不能说?”
“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为什么?”她们还是不放弃。
她只好警告她们:“你们真要问。待会儿吃不下饭可不能怪我。”
“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林子倩奇怪地问。
“关系可大了…”罗沙快速把便当吃光,才慢条斯里地告诉她们:“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上厕所时‘千呼万唤还不出来’,偏偏后tou又‘大珠小珠急着落玉盘’时的那zhong痛。”
“想想看。”她继续补充说明:“gang门口有个东西堵在那里不肯出来,偏偏肚子又绞痛得受不了;那滋味多难受,多──”
话还没有说完。祝艾波就爆出一声尖叫:“唉呀!罗沙,你好脏、好恶心哦!”惹得全班都回tou看罗沙探究竟,ma琪也边笑边捶了她好几拳。
“是你们自己说要听的,”罗沙摆出最无辜的表情。
可是结果,叫归叫。中午那顿饭,她们吃得比谁都香;罗沙支着下ba。看她们吃饭,说:
“你们就是喜欢夸张。女人啊!真是世界上最会矫柔造作、夸张的动物。”
没有人理她。她看着看着,又突然说:
“我zuo了一个梦。”
“什么梦。”ma琪速度最快,一下子就把午餐解决。
“忘了。”
“那你还说!”
“你们相信梦境是一zhong预言吗?”她又问。
祝艾波把剩下的饭倒掉,也算是用完午饭。她挑了挑眉说:“梦是一组迷惑的问号,危险的惊叹号。”
“是吗?”
“谁要跟我去福利社吃dan糕!”林子倩高兴地插进来问。
“子倩,你才刚吃完便当呢!”祝艾波夸张地摇tou。
林子倩很委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