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他的答案。
他凝睇著酒醉的她,陷入沉思——
会不会考虑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她来美国之前,自己压根不会考虑。
只是现在,她的呼吸轻轻地喷洒在他的脸上,带著属于她的淡淡馨香以及甜甜的酒香,缓缓撩拨他沉睡中的欲望。
他厘不清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他渴切地想撷取那令他微醺的甜美果实…
蓦然,大掌轻捧住她的粉颊,他极其轻柔缓慢的,在她娇嫩水漾的唇办,烙下属于自己印记。
而她则是闭上眼,微嘟著唇,接收这美好的一切。
飞机上的梦又再度重演了,这一次,不会再有地震,也不会有任何人来中断她与他之间、热切甜蜜的吻…
早晨,温暖舒适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著床上的人儿。她慵懒地翻过身,伸了个大懒腰。
“唔…”唇边带著甜美的笑容,舒品-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昨晚,她作了一个美梦!
梦中的任崇威对她呵护备至,甚至还亲吻了她。
他灼烫湿润的唇覆住她的,仿佛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轻轻地触碰、吮吻,直到她胸腔的空气几乎被抽乾,他才眷恋不舍地离开。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抱著她进屋,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叮嘱她早点休息后,才转身离去。
这个梦好真实哪,也让她觉得甜蜜极了!
她在床上赖了一下,回味著昨晚的美好,随即下床梳洗一番。
走出房门,她元气十足地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洪于璇打招呼。“早安!”
“你终于起床啦,真是的,昨晚怎么喝得醉醺醺的。”洪于璇抬头看她,语气隐约透著些许的不认同。
“嗄,我喝醉了?”她只记得昨天跟任崇威到酒吧,看着他与珊蒂在一旁“培养感情”,感到心情郁闷,于是连续喝了好几杯鸡尾酒。接下来的事,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看来,她真的-醉了。“那我是怎么回来的?”她疑惑地问。
“还好意思说哩,你真该庆幸任崇威没嫌你麻烦,不但送你回来,还将你抱到床上去。’
“呃,是…是他?!”舒品-惊讶得无法言语。
照这么说,那些任崇威抱她进屋、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以及叮嘱她早点休息的画面,都不是梦罗?
那么——就连他那温柔的亲吻,也是真的?!
他吻她…为什么?是不是代表,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舒品-抚上被吻过的唇,脑袋纷乱得理不清头绪。
不过,一股甜滋滋的喜悦蓦然盈满了她的心房。呵,好甜——她笑弯了唇。
“既然你醒了,那我要出去了。”洪于璇收拾好凌乱的报纸,站起身。
“我记得你今天不是没课吗?”收回心绪,她问。
“我要去邮局办点事。”
“邮局?美国也有邮局呀?”她傻愣愣地问。
闻言,洪于璇差点没昏倒。“不然你以为都是牛仔在送信喔!”她没好气地朝舒品-丢了一记白眼。
“哎,人家一时之间忘了嘛!”她搔搔后脑杓,俏皮地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