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会慢慢适应这家人的热情。”另一个斯文男人走近他们,对方劲说。
“他是二姊夫,专门办那种贵得吓死人的学校,以后我们的小孩绝对不要去念。”关袖说。
“不要把话说满,我们学校是年年爆满,报名抽签的机率只有百分之十!比大学联考上榜率还低。到时,你想要拜托关衫走后门,可要动作快一点,否则就算我是校长也帮不了忙。”二姊夫说。
“到时走着瞧吧!”关袖领著方劲继续往里走,她偷偷在方劲耳边说:“二姊夫是我们家女婿里面,条件最差的一个。”
条件最差?不会吧!
方劲频频回头看向“二姊夫”,开学校办教育还算条件差?那他的条件会不会叫作敬陪末座?
“关袖,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二姊夫长相俊朗英挺,又是教育界的菁英…”
“对,他就坏在长相上,没事长那么帅干嘛?我妈早告诫过我们四个女儿,找老公不是在找偶像明星,超过八十分的男人不能嫁,嫁了,光照顾起来就会要掉女人半条命。果然,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时要二姊嫁别人她不听,现在报应来了吧!相不相信,他们学校连国小部六年级的女学生都会写情书给他,为了火烧二姊夫的桃花林,我二姊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
难怪她会发展出男人长相七十分论,原来又是另一个家教守则。
“我剩下爸妈、三姊夫和三姊没见过。”方劲说。
“我三姊夫是开菸酒进出口公司的!他最疼老婆,尤其我三姊正在怀孕中期,他才舍不得老婆累到。信不信,他一定在厨房里面帮忙。先不忙去见他们,来见见我爷爷奶奶和阿祖吧!”
说著!她领新任丈夫抬头看向天花板,那边有一排铝框框起来的老照片,有清未打扮的老爷爷、绑小脚的老奶奶,还有两个较接近现代的老人家,都是一脸的严肃端谨。
“绑辫子拿菸枪的是我曾祖父,绑小脚的是我曾祖母,穿旗袍的是我祖母,穿西装的是祖父。小时候被老爸修理,我们要罚跪在厅堂,那时我就在心里向他们告状,说他们的不肖子孙虐待后世子孙。”
说到这里,关袖忍俊不住笑场。
“连爸妈你都告状?够狠,”方劲也跟著大笑。
“关袖不狠,怎么能从男人手中抢下那么多生意?”
大肚子关矜从厨房里走出来,扶著她的是三姊夫,一脸夫凭子贵的得意,看得方劲心痒,也想弄个孩子来当爸爸。
“关袖做生意手腕的确比男人还行!你好,我是关袖的三姊夫。”他向方劲打量半晌。
“我见过你,是吗?”方劲问。
“没有,见过你的是大姊夫,不过,我们公司的建筑设计和装潢是和风负责的,当时帮忙的是位姜先生。”
“是贯承?他是我的合夥人。”
“现在先不谈这些,我建议你巴结一点,挽起袖子到厨房帮忙,给岳父岳母留个好印象。”找到替手,三姊夫乐得带老婆出来稍作休息。
“喂!你不要欺负我家老公,你娶我家关矜时,我可没要求你下场帮忙跑堂。
关袖跳出来替方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