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瞧不出来-还挺贤慧的。”他差点跌破眼镜。
“贤慧?你过奖啦!我除了勾毛线,其他像煮菜、打扫、烫衣眼…等等,统统不及格,是个不折不扣的家事低能儿。”
“呃…能不能告诉我,-手上勾的是什么?三寸金莲吗?”他实在猜不出她手上像-的东西是什么。
“才不是三寸金莲。这是我勾给小贝比穿的毛线鞋。”她更正。
“小贝比?打哪冒出来一个小贝比?”
“哎呀呀!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深夜,凤馨生了一个好可爱的女儿。今天我跟嘉怡利用午休时间跑去医院探视,当场为小贝比可爱的模样着迷,所以,我决定勾一双毛线小鞋送给小贝比暖暖脚。”
“-帮小贝比勾毛线鞋暖暖脚之前,能不能先安慰一下我这颗担忧一整晚的心?”他霸道地拿走她手上的勾针跟毛线,扳过她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眼对眼。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她有点心虚地垂下两排浓睫,不断在内心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他发现她装病的事。
“说什么对不起。芮琦,我第一次发现,为心爱的人牵肠挂肚,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只是觉得有点愧对今晚的女性宾客罢了。”
“愧对?怎么说?”
“-中途离开后,我为了善尽主人之责,至少跟一打以上的女性宾客跳舞,不过,我跟她们跳舞时,满心满脑想的都是。对了,以上言论,不包括『新象』的何夫人。”
“为什么不包括何夫人?”
“何夫人体积庞大,听说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跟这种重量级女性跳舞,一定要小心翼翼才不会闪到腰,所以,我哪敢分神想。”
“你跟一个体重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的女人跳舞?天啊!那…那画面多卡通多逗趣!好像…好像跟一只鲸鱼跳舞似。唔…阿彻,对下起,我知道这时候发笑非常下礼貌…可是、可是,我一想到那画面就忍不住想笑,哈…”她噗哧一声捧腹大笑。
“好哇,-居然笑我跟一只鲸鱼跳舞,看我饶不饶-!”明知道她怕痒怕得要死,他偏伸出手搔她的胳肢窝。
“不要!不要…你不要呵我痒啦…”汪芮琦边讨饶边闪躲,跟莫彻笑闹成一团,最后,两人竟从沙发翻滚到厚厚的地毯上。
“芮琦…”他健硕的身躯压着她,一对蓄满热情的火眸贪婪的梭巡她张口喘息的诱惑红唇。
“Oh!Shit!”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住她唇的前一秒,他的手机音乐轰然响起,他火大的咒骂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滑到她身边接听。
“大队长?什么?!林口火烧山…紧急集合后要跨县市支援…好!我立刻赶到队上集合。待会儿见!”他折上手机,从地毯上跳起来,说:
“芮琦,我得走了。”他扯正衣服。
“救火时,请格外注意自身安全。”她像个小妻子般叮咛。
“放心,我会的。”他依依难舍地捏捏她的脸颊,才走没两步又回头说:
“记得早点上床睡觉,晚安。”
“晚安。”她送他到门口,扫上大门暗锁后,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问他红衣女郎是何方神圣。
“酒会一结束,他就巴巴赶来看我,他已经用行动证明对我的重视,我又何必斤斤计较什么红衣女郎白衣女郎呢?说不定红衣女郎只不过是他诸多堂表姊妹之一,有可能是受到什么委屈才会哭倒在他怀中…是的,我想一定是这样。”她为自己的满腹疑惑找到一个让自己安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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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琦姐,这是刚出炉的『紫色之恋』试片带。”从电视公司剪辑室回来的阿庞,将刚拿到手的试片带放在汪芮琦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