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制作的。"
"好。"
"可是那样的名琴很贵!"
"没问题。"
他不自觉的呵呵笑了起来,笑声议在场的人从心里升起一股恐怖感,夹着痛苦且带哭音的笑更让人不寒而栗。他的拜把兄弟朝马认识他这么久,都不曾见过他这种失神的模样。
倪震东觉得身体某一部分活了起来。
她梦想的小提琴在北京出现了,并且明天就要拍卖!
?
拍卖即将开始,座位已坐满九成。
"他们来了。"朝马推了推倪震东,指给他看。
倪震东坐在一间贵宾室里,从一扇小窗户可以看到场外的动静,年冬蕾和斐迪南公爵走进场内,引起在场人士热烈的注目。
他们在贵宾席坐了下来。
"就是她?"朝马好奇地注视年冬蕾。
倪震东目光森冷的盯着玻璃外那对喂喂私语的亲昵男女。
"就是她。"他叹了口气,语中含带无限懊悔与爱意。
从小和他玩到大的朝马,对于倪震东的风流韵史最清楚不过。由于他们在特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从小便养成了放荡不羁的性格,与所有的权贵子弟一样,学会了玩女人、抽大烟、跳舞、开名车等,在对待女人方面难免有不检点的地方。
但看他目前这样子,身为他的好兄弟的朝马虽同情他,但也暗暗感到好笑。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倪震东,也有为情所苦的一天。
"听说她身边的老外是她丈夫。"
这个事实让倪震东恨得牙痒痒的。今早之前,他已经把她和那名叫尤金的男人的关系弄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她毕业一年后结婚,两人目前没有小孩。自从嫁给皇族后裔之后,在钢琴家丈夫的带引之下,年冬蕾在各大演奏会上很快的崭露头角,名声扶摇直上,成为受人瞩目的华裔音乐家。
这次主办单位也是因为年冬蕾华裔的身份,才在众多音乐团体中邀请她来。
拍卖会已经开始,拍卖品陆续被推出竞拍。
这次的拍卖品最受瞩目的是目录里篇幅最大的义大利古董名琴。这把名琴在清末民初时被外籍人士带来中国,不知为何流落在此,八十年来一直不曾出现,直到拥有此琴的后人因不懂音乐,认为留着一把琴在身边也无用,于是拿出来鉴定,经过名家修复,成为一把价值连城的小提琴。
将近一个小时后,这把万众瞩目的名琴终于被推出来,预估价是八十到一百万。
现场竞标的热度出乎竞买人士的意料之外,从底价八十万一直往上冲,现场、电话、委拍多方竞投。
"九十五万。"拍卖会的主持人喊道。
出价的尤金夫妇静静的等待着,果然,他们从主持人口中听到新的高价。
"九十六万。"
随着冲破百万高价,买家相对减少,现在只剩三人竞标。
"一百五十万。"尤金举了牌。
这时一位买家退出战场,现在只剩尤金夫妇和一位电话进场竞标的买主了。
"一百五十一万。"主持人看到持电话的职员举牌,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