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对倪震东他们来说是紧张而漫长的,中间绝不能有丝毫差错。
朝马和两名手下带回一批武器。
当琳琅满目的武器摆在桌上,这些男人随手抓起一样样的小东西,往手上的母体装上,最后变成携带方便、功能精良的攻击型武器,还有一些电子式的吊环绳索、麻醉镖枪、蓝波刀,甚至微小型的炸药装置,都教年东蕾目瞪口呆。
他们从何处得来这些武器?而且每个人对这些精良设备驾轻就熟,尤其倪震东一手装配单手持握的小型冲锋枪,手法快速纯熟更让她惊讶万分,不由得叫出口:"你…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倪震东刚装好枪械,听见年冬蕾这么问,把枪口举高朝上,向她莞尔一笑,"你曾经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告诉你当艺术商人是假的,这才是我的本行。"
闻言朝马他们不禁笑出声来。
"什么?"
倪震东听见她质疑的语气,为了避免尴尬,把她揽到一旁才对她说:"军火商听过没有?"
年冬蕾点点头。
倪震东指指自己的胸膛,"我就是。"
"我不信…"她十分震惊。
"这是正当生意!"
她不敢相信的摇着头,"没有多少人可以做这种正当生意。"
朝马忍不住插嘴,"嫂子啊,震东很能干的,当别人还是大学生的时候,他已经是跑遍欧亚两洲的生意人了。"
"我不叫嫂子,你别叫我嫂子。"她红着脸抗议。
朝马举双手做投降状,同时向倪震东做个鬼脸,忙自已的去了。
"我们去了之后,你留在这里。"倪震东叮咛她。"朝马他们救了尤金,便会回来这里与你会合。"
"那你呢?"
"你担心我?"倪震东睨眼看她故意问。
"我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吗?你这么问我好没良心!"
"随口问问嘛。"
这时旁人早已知趣地闪到一旁,脸上都带着暧昧的笑,看着倪震东温柔讨好的脸色都觉得新鲜有趣。
他拉她进入一间小室,才轻轻对她说:"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
她要的便是这句话,这让她的心头充满宁静和甜蜜。
他渴望地看着她微红的双顿。
"冬蕾,在飞机中你有摸我、抱我吗?"倪震东希冀能重回以往恋爱的时光。
年冬蕾犹豫了许久,才点头承认,但仍言不由衷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冒犯你,请——"
他再也无法忍受地打断她的话,"别再对我说客套话,我受不了!我都要面临生死关头的地步了,你能说点别的吗?譬如…譬如…"
他说不出口,应该说他没有资格。她那句"我爱你"被他辜负了,现在再要求给他这句,他心中有愧。
"生死关头…"她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臂,"有这么危险?你…"她闭眼流下眼泪。
她不能阻止他,是她要求他来的。
她伸手进衣领里掏出一件东西给他看。"这是你给我的信物上,这三年来…我一直带在身上。"
倪震东一看到那条项链,再也忍不住把她拉进怀中,狠狠的搂紧她。那是一条链子和一块可以翻转的铁牌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