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钮扣,只剩下内衣裤,把自己赤luo的皮肤贴上他的胸膛给他温暖,不一会儿连她也冷得颤抖起来。
倪震东在半昏迷间,发出喃喃的呓语,"冬蕾,我一直忘不了…在斯洛因克…白鸽停在你的肩上…火车上,'安魂曲'我想再听一次…我一直想念它,又不敢想它,它会让我难过,有罪恶感,我不想那样,可是你让我想改变自己,我抗拒它,所以抗拒你…冬蕾…"他逐渐恢复体力,也感觉到贴紧他的年冬蕾。"当年我耍手段得到你又离弃你,如今你恨我,我不怪你,我…对不起你。"他的双手已有力气环住她。
他们静默不语,彼此相拥感受身上的温暖,直到汽车声和人声喧哗由远处传来。
"引擎发动,他们一定在里面!"
倪震东勉强撑起身子,爬上驾驶座,"坐好了。"
他把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在狭窄的巷内硬是倾斜驶过,伊凡想硬挤过去却无法办到。在他的怒喝声中车子倒退出巷子,绕路截车。
倪震东揣度情势,料定逃不过伊凡的追杀,心生一计,孤注一掷把车子驶向艺术品保管公司,打算让那里的警察收拾伊凡。
伊凡的车子紧追不舍,完全没注意行驶的方向。
一见艺术品保管公司就在前面,倪震东故意绕了个弯,这样一来,路线与公司的门口呈直角。
他揣测着前面转角的距离,直到尽头,他猛力把车子左转,果然保管公司门口停了四辆警车,倪震东以高超的技术避过停靠的警车,而后面伊凡的车子可没那么幸运了,一声巨大碰撞声响起,他们成为警方注意的焦点。
他们狼狈钻出车子,眼尖的弗经理看到马上大声一喊:"就是他!他是主谋!抓住他!"
警察们一拥而上。倪震东趁此混乱局面离开现场,离开前他不忘向偷偷瞟来视线的弗经理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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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预订的班机倪震东和年冬蕾是赶不上了,他打手机给朝马要他们先走。
打从一开始,倪震东回程根本就不想再搭飞机。
倪震东结束通话后向身旁的人说:"我们会赶不上飞机,所以我叫朝马他们先走。"
年冬蕾毫无异议地接受。
下了车,入眼的是莫斯科火车总站,倪震东的意图不言可喻。
由倪震东安排车票,他们坐上开往中国北京的列车。和坐德国火车一样是卧铺,头等车厢。
火车开动,需要一天一夜才会到达北京,倪震东正不知该如何打发接下来的时间,拿起刚点的两杯香槟,一口气全干了,才转身找寻年冬蕾的身影,但他看见的景象令他瞪大了眼。
她背对着他解下上衣,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坐在卧铺上等待。
"冬蕾…"他不确定地趋前问她。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面对他,"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还需要喝酒来壮胆吗?"
"冬蕾…"倪震东如获至宝,扑过去跪拥住她,此时此刻他内心激昂非言语所能形容。
他们把握住飞逝的时光,补偿对彼此思念过度的渴望。
车厢里顿时充满旖旎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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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被救出来时呈现昏睡状态,待体内的药力退去才慢慢苏醒过来,但神志仍然昏沉沉的,只能勉强认人,对周遭的环境一概不认识,朝马将他安置入院观察一天确定无恙,才安排他出院住进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