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莫斐见他没有带锁匠,所有的希望都落空,眼泪再度袭上眼眸,十二点多也没有公车可搭,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薪像做错事的小孩似地低声下气地道:“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拿回自己的身份证,没想到却害了她。
莫斐对着他大吼“抱歉?!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是有意的!不是要你离我远一点吗?现在怎么办?”她努力控制即将决堤的眼泪。
所有的问题都是他制造了来,先是吃豆腐、拐骗爱爱,再来是撞坏车、害她迟到,到现在连钥匙都掉落水沟,这一切都是他所造成,太可恶了!
“不然我先送你回去。”安薪想起早上在公园遇到她,她应该也是住敖近,那么就当是好心人送她一程吧!
莫斐气极的吼着“有什么用,我家的钥匙也…”
想不到她来台北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
“你是白痴啊!怎么把钥匙全串在一起?!你…算了,到我家好了,反正我家空房间很多。”安薪好心地说。
“可是…”莫斐心中犹豫着,他们只见过三次面,这样似乎不太好。
“别可是了,走吧”安薪深吸一口气,拉起她的手往公司大楼走去,心里忍不住抱怨着,他于嘛要受这窝囊气,应该直接把她丢在这里。
但是抱怨归抱怨,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
为什么她非要跟着他不可呢?莫斐觉得奇怪,她可以找间旅馆住一晚,大可不必跟着他走呀!可是为什么她完全没有反抗?或许因为她初来台北吧!她替自己找到借口,心里也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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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时两点。
“等会儿千万记得别出声。”
安薪丢了句话给莫斐后,自己便蹑手蹑脚地走入院子。
莫斐学着安薪的模样走着,心里则赞叹着这院落的优雅景致,同时她也感到纳闷,为什么不能出声?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主屋门口。
安薪站在精致的雕花铜门前,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拜托拜托!老天爷保佑,希望老爸和老妈已经睡着了,否则我真是会解释不清的。”
他轻轻打开门,领着莫斐进入屋内,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楼梯口留有一盏小灯,但是似乎稍嫌不足。
此时,两人已经能如偷儿似地来到客厅。
难道他想非礼她?莫斐突然有了警觉,自己可能羊入虎口,因此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胸前。
现在如果有人保护她该有多好!怎么办?如果爱爱在就好了!糟了!一整天只有爱爱在家,它一定很害怕…也没有人可以喂它。它一定饿死了,可怜的爱爱一想到可怜的爱爱加上自己现在的处境,莫斐开始低声啜泣。
安薪没好气地回身说道:“拜托你别发出声音好不好?”他生怕吵醒父母,让他们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么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莫斐被安薪突如其来的转身吓了一跳,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身后的大花瓶被她碰触,下一瞬便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