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了?”
“那又如何?”这也不能证明她关心她和学长的交往状况啊,尽管事实的确是如此。
死鸭子嘴硬。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江蓟平故作无所谓的道。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也舍不得在逼她,等她康复了,他有的是方法。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她从他的身边溜走的。
“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嘛。”她一反常态的道,压根儿不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会有的举动,换作是平常,哪怕是打破沙锅也会问到底。
“是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懂得、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就行了,她只是我过去的一小段蓟咦,我和他不可能会有未来。”江蓟平寓意深长的宣告。
小靓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奇怪,从来不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的学长,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对她解释那么多而她原本失落的一颗心竟也怪异的像刚打入一剂强心针似的安心起来了。
“伤口还疼不疼?”
“疼,好疼喔。”她嘟起嘴,像个小孩似的撒起娇来了。
“知道疼就好,以后你就知道过马路要小心了。”他软着语气说:“对了,是谁送你来医院来的?”
“是一个姓江的好心老伯。”
“姓江?”还真巧,跟他同姓。
“是啊,他还帮我赴医药费呢。”她真幸运,遇到这样一个好人。
“大概几岁?”江蓟平的脑子动起来了。
“我不知道,我想五、六十应该有了吧。”
姓江、年龄五、六十,太可疑了。
“特征呢?”江蓟平又问。
“学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又不是在调查通缉犯。”
“我说你啊,就是这么迷糊。”他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颊。“人家的车子无缘无故的让你撞,还送你到医院来,甚至帮你付医药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好好的谢谢人家吗?”
“对喔。”还是学长考虑周到。“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难道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络方法吗?”
“啊,我想起来了,他又留行动电话给我,交待如果我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就打这支电话。”她将放在口袋的便条递给他。
看了纸上的号码,江蓟平微微一惊。这不就是他们家司机老刘的手机号码?
江蓟平更加确认靓颜遇到的好心认识谁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由这个举动,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不行,他和小靓的感情上在不稳定状态,他可不允许闲杂人等来破坏,就算是自个儿的父亲也不行。
“这个电话号码我先替你保管,有空我会带你去好好的谢谢他。”
“谢谢你,学长,你多我实在是太好了。”靓颜动容的吸了吸鼻子。
“知道我对你好,还跟我这么见外。”他不自然的咳了几声,才又道:“我问你,你学长学长的叫,到底要叫到什么时候?”
“咦!靓颜不懂。以前她不都这么叫他的吗?
“叫学长就像别人在咕某某先生一样,听起来很生疏。“
“不然要叫什么?”
“我有名字。”
“叫江蓟平啊…这样不是太没礼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