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任他抓住她的脚,冰敷她的脚踝;按住长裙以免曝光,小心地替红肿的膝盖敷上冰袋。
“扶好。”
拿出大胶布,替她固定冰袋在她的红肿处。
“轻一点。”
她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要不是知道他已经尽量放轻手劲,她可能会痛得忍不住运用架在他大腿上的脚踹开他。
“我送你去医院。”皱眉发现她的脚底板有几处刮伤,起身就要抱起她。
“今天是圣诞假期,又是晚上,不用上急诊室了,我自己上药就行了。”伸手就要拿药箱。
叹口气,推开她的手,拿出药水帮她上药。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
低首熟练地替她上药。
“喂!你打赢了对不对?”
抬起头,望着他专注上药的脸,把注意力从他的大掌始终在她敏感的脚上游走的尴尬情绪转移。
“你想呢?”
“不要老是语焉不详!”
“你哪里惹来的小混混?”他非常在意她又做了什么惹上小混混伙众意图强暴她的顽皮事。思及要是他来晚了一步,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令他火气上升。
若不是及时来通电话让他回来处理,他救不了她。
“又不是我惹来的。”也算得上是任务的一部分,她怎么说清楚呢?
季天圣抬头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花柔情跳了一下。
“我还没笨到去惹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好吗?”支吾的解释脱口而出,她才发现她被他的眼神吓得失了阵脚。
“你的顽皮应该替你惹来不少仇家。”以他的认知,她一肚子恶整人的经验足以让她时刻脱离不了危险。
“顽皮”?很新鲜的字眼。第一次有人用如此俏皮的字眼形容她的所作所为呢!以他的认知她仅是顽皮而已,他不愧能成为令她觉得有趣的对手。
“我的顽皮很安全,那些人不是我惹来的。”甜甜地乖巧回话,她喜欢他用的形容词。
不赞同地轻哼一声,抬头对上她仍不显方才遇事的害怕眼眸,质疑她为何没有正常女孩该有的危机意识?她的神经并不大条,那就是受过训练了…思绪飞转间,他很快地思索一些集团,已有了结论,他居然到现在才联想出她可能的身份。
“你真是什么都不怕是吧?”
谁说她不怕?“怕啊!怕死了,要不你英雄救美,我就被那些个畜牲给欺负去了。”
季天圣放下她的脚,视线转到她套着他外套的上半身,伸手拉开他的外套。
“你干嘛?”紧紧拉住他的外套,往后退。
“检查你不怕死的证据。”拉开她有些抗拒的手,拉开外套,果然在她肩头发现一道长形瘀伤。
拉着自己已凌乱得惨不忍睹的礼服,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仍嘴硬地回道:“谁说我不怕死,我可是胆小出了名的。”
“是吗?”摆明不信地轻哼,拿出药酒替她抹上。
“我自己来。”伸手推开他放在她肩后头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