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出戏再怎么为难,我也不希望它破局。所以我要-记得,若-敢再扯我们的后腿,我会让-消失在这个业界。”
“你们…好狠心!”
“也没有啦!只要-乖乖的听话,其他人的片子我加减还是会用-的。”
知道自己再也无对抗的能力,Amy气愤得眼泪更是落个不停。
“好啦、好啦!我介绍其他人给-认识,不过就是个男人嘛!吧嘛为了他把自己搞成这样呢?”安慰Amy的话,似乎也是讲给老板自己听的。
是啊!徐柔情不过就是个女人嘛!吧嘛他要怕她怕成这样呢?
等过了明天的记者会,他仍然可以安稳的过着他鳏夫的生活;徐柔情也将会回到南部去过她的乡下时光,他俩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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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严定川的脚要踏进急诊室时,一阵莫名的恐惧倏地自脚底窜上。“没事…她不会有事的。”
救护车又送来新的伤患,他有些狼狈地退开了。
急诊室自那次的意外后,一直就是他的梦魇,也是他无法克服的恐惧。那一年,他就是在急诊室中见到家人的最后一面…血肉模糊的一面!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会马上掉头就走,但一思及他心系的人儿,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驱赶了他心底最为深沉的恐惧。
“安佾在里头等我。”他是这样告诉自己,于是他终于走进了急诊室--五年来的第一次。
拉开急诊室的隔帘,映入眼底的是徐安佾苍白的睡颜。人是完整的,为此,他的情绪放松了不少。“她怎么了?”
“徐小姐刚送来的时候,意识不清、情绪激动,为了让她能好好的休息,我们给她服用了镇定剂。”
“除此之外呢?”
“抽血及心电图一切都正常,这种情形应该只是过度惊吓而造成的心因性影响,好好休息就行了。等她醒来,再观察一下,没事就可以离开。”
严定川拉来椅子,静静的坐在她的床边,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终于悠悠转醒。
“安佾,-还好吗?”严定川站起,上身微弯,与她深情的相视。
眼一睁,便见到他的脸庞,徐安佾的眼泪立刻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
“怎么了?哪里痛?”
“没有啦~~我是看到你很高兴…”
“-没事就好。”
“那些记者?”
“只剩下几个人在外头,别怕,我在-身边,不会再让他们乱来的-多休息一会儿,我去打发掉那些人,等人都散了,我们再一起回家。”
“回家…那里会不会还有…”
“不会,我请老板处理了,明天我们要开一场记者会,也发了份新闻稿,大部分的记者都回去了,-放心。”
“记者会?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