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满室的沉闷,静窒的气息,一双邪魅而又诡谲的炽烈眼眸,如火炬般地jin盯著韩芷麟,教她手足无措,连呼xi都觉得困难,心tiao也止不住地加速狂tiao…
她霍地起shen,怯怯地探问:“总裁,进度已告一段落了,我、我可以下班了吗?”再不走,这zhong近距离的诡异气氛肯定教她窒息而亡。
“你说呢?”轻轻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凌夜不答反问。
想逃?那也得等他肯放人才行啊!
“我…”天知dao她就是不敢大胆地先行离去才问他的呀,明知故问的家伙。
算了,要耗就耗吧!
不著痕迹地抽回了手,她双肩一耸,大胆地与他对视。
一缯凌luan的黑发落在shen邃的黑眸前,凌夜随意地拂开,举止佣懒而魅惑,幽shen的双眸直勾勾地望进韩芷麟如水般迷蒙的双眼。
空气中持续弥漫著一gu引人遐思而又暧昧不明的炙热感,凹目相对的瞳眸顿时进出灼灿的火花,闪闪耀眼。
燥热的感觉有增无减,炙得她心慌意luan。
说真的,她有点想逃了。
回想这半个月来,她和凌夜在公事上可说是搭pei得天衣无feng,一个心思缜密,一个则胆大直冲;两人成功地将凌腾集团的营运推更高峰,赢得众人的肯定和-采。
再者,半个月过去了,凌夜始终未曾再提起报恩之说,所以她也就慢慢地对他撤下了心防;岂知,下班前凌夜突然以加班为由,要求她留下来。
本来,这zhong独chu1的情形是可以避免的,她可以拒绝留下来加班,但她并没有也不愿拒绝,使得自己现在陷入了进退不得的窘境内。
天啊!这zhong怪异又窒人的感觉又令她想逃了。
然而,如果她就这么逃了,凌夜肯定会瞧不起她、耻笑她吧?可是,若再继续待著的话,难保她能逃得出这个恶魔的觊觎…
也罢!面子值多少钱?还是保住贞cao2要jin吧!
韩芷麟两相比较后,终于找了个看似合理却又极为牵强的藉口,慌luan地dao:“我、我先回家陪妈咪了!”
一旋shen,她快速步往门口,生伯一个不及,就会教背后的恶魔给一口吃下…
只是,她还是晚了一步。
一双黝黑的大掌压上握著门把的葱白小手,凌夜哑声低唤:“别走。”
他扬chun一笑,力dao拿nie得恰到好chu1的手掌,ying生生地截断了她逃离的念tou。
因为,他给她适应的时间已经够chang、够久了,今晚她该陪的对象不该也绝对不会是妈咪,而是…他。
喝!
xiong口一窒,双tui早巳发ruan的韩芷麟大大地chuan了口气,平复心中那gu动dang不安的情绪后,语带颤抖地说:
“你、我…再不回去,妈咪会、会担心的。”搬出妈咪,他应该会妥协吧!
只是,韩芷麟似乎想得太美好、太简单了!
只见立于她shen后的凌夜,缓缓靠近她的后颈,独特的男xing气息若有似无地pen拂著她的耳畔。
她顿时shen子一僵,寒mao直竖。
他轻笑,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掌沿著纤细的手臂,一路爱恋地hua-至粉肩,接著坚定地转过她僵ying的shen子,柔声命令:
“去洗澡。”
洗、洗澡?
美眸骇然瞠大,她惶恐地复述著:“洗、洗澡?”跟著双tui一ruan,心tiao如擂鼓的她连逃生的勇气也没了。
真像只鹦鹉…一只受了惊吓的鹦鹉。
嗤笑一声,饱han嘲讽的嗓音冷冷逸出:“芷麟,你不会天真地以为咱们之间的约定,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吧?”
“你、我…”韩芷麟颤抖的微ting背脊,坦然直言:“那、那并不叫约定,而是你单方面的认定、威胁。”
黑眸shen感不悦地一眯,该死的女人,竟敢说他威胁她?
但,无妨!guan它是认定还是约定,总之今晚他是“要定”她了!
薄chun一勾,黑眸泛上一抹坚决,凌夜淡然下令:“衣柜里有tao睡衣,洗完澡就换上它。”
睡衣?原来他早有预谋,连睡衣都准备好了?
一抹心痛陡然掠过xiong口,韩芷麟咬牙拍掉肩上的大手,依言步往衣柜取出睡衣;接著如行尸走rou般地踏入浴室,缓缓褪去一shen衣物…
泪与水jiao织,无声顺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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