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面对一头盛怒中的狂狮,一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狮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他们之间早已无瓜葛,他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又凭什么对她大呼小叫?
放?
凌昊冷笑。“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生命中逃走。”
两年前,迫于无奈他忍痛放她走,而他也整整受了两年的相思苦;这一回,说什么他也不可能再放她走!
当然,所有可能成为她自尽的利器他也早已命人收起;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她有机会再拿生命来胁迫他放手,绝不。
“只要有你这丧心病狂的人在我身边一刻,我是不会放弃逃离的,不会!”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用吼的道出。
丧心病狂?
黑眸倏地一沉,他的神情益发森冷。
无疑的,她的抗拒和讽词让一头稍稍平息怒气的狂狮再度失控.随之将她揽腰抱起。
“你、你做什么?”她惊骇得水眸圆瞠。
薄唇一勾,他饶富兴味地说:“有胆挑衅我的耐性,难道没胆承受?”
承、承受?他要她承受什么?
难道是…
“不!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无疑的,她的叫嚷、她的挣扎只是让一头暴怒的狮子益发失控。
瞬间,两人的身影双双消失在厅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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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业陵裳被用力地丢上床。
头昏眼花的她想撑起身子时,凌昊伟岸的身形随之欺压而下,让她动弹不得。
“你!”
气愤之余,她想也没想地便张口往凌昊的肩上狠狠咬一口。
“你!”
剑眉微皱,凌昊没想到她会这么粗蛮,所以也反咬她——口,只不过力道没她那么重就是了。
凌昊的力道虽不重,但她仍是痛苦地闷吭一声,杏眼圆瞪。
“没我的允许不准和冷鹰说话。”
她红唇一噘“我偏要!”
笑话,她爱和谁说话是她的自由,他凭什么干涉。
“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不准就是不准。”该死的,他讨厌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更气她对自己漠然以对。
“凌昊,你以为你是谁啊?”瞪着他,她道出一个教她永远也无法释怀、忘记的事实。“别忘了,炎日企业可是毁在你这恶魔的手中,而我爹地也是你间接害死的;你是个刽子手!”
要不是他,她爹地不会在一夕之间失去用毕生心血建立起来的事业,也不会失去斗志、失去活力,整日郁郁寡欢而辞世。
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他!
她恨他,恨他,她恨死他了。
“商场竞争,本来就尔虞我诈。”
“尔虞我诈?”她冷哼:“那么你利用我探知炎日的机密也是理所当然,而我活该当个笨蛋喽?”
她为他的理直气壮感到气愤。
“陵裳,我承认我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只想从你身上探知炎日的内幕,但日子一久,我对你是真的付出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