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以前真的伤你很,否则你怎么一脸难以相信的模样?”
她不语,害怕那后果。
她不要呀!-
他全说对了,她一信心也没有,毕竟,是他说她无貌、无德、无才,是他休掉她的呀!
这个消息太令人惊讶了,他们居然过夫妻,而且他还休了她!?
敌爷爷说,等她整够了他,再喂他吃下解药,他便会忘了这期间发生的事,如此一来,她气也消了,他也回到敌家堡继续当他的-王。
照理,他应该对她生气,可是很奇怪,他听到是自己休掉她的时候,那气愤由脚底板升起,促使他自己捶打自己的
和
愤,这不是为她的话和行为所生的愤怒,这两者他分得十分清楚。
这样的话,他会忘了对她说过什么,也会忘了这些日所发生的事、更会忘了他带给她的惊喜和快乐…这
回忆,只留给她一人…
一旦得知了真相,她还是什么都不是。
“对!”他哼了一声,板起脸。
“很奇怪,我只气我自己,不气任何人…”
“亭儿?”他唤住发愣的她。“呃…我可以叫你亭儿吗?”
“我没发烧。”他顺势地抓住她的手,在手心里。“我为过去的自己
歉。你原谅我,好不?”
“我…”她语。
“你说…我们曾经过夫妻!?难怪我老觉得自己曾经见过你!在很久以前…”
她抬眸放胆地盯望他,不禁怀疑那仟悔的功效,真能将一个人彻
彻尾的改变?
半晌,他重捶了下床板,愤
她终究是玩不起这游戏呵…“不过…我是气我自己。”-攸-突地打断了她的黯然神伤。“我竟然把你休掉,你这么善良,我居然休掉你…真是该死!”
过去的他,这么恶劣吗?
曾撂下狠绝的话,要他好看、要他下跪求自己原谅、要他…这一瞬,全都在脑里飞散,任一个承诺也想不起来。
他是气过了?还是…
“我…你真的不生气?”她还是怀疑,依她对他的了解,他岂会这么容易就罢休?
可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
“我叫-攸-,不是顾仁愿!?”他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对这个名字全然的陌生,原来他的真名是另一个。
“你没发烧吧?”一双手探上了他的额,担心那大夫说的发烧他到今日才犯。
他待她的好,竟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啊!
“亭儿、亭儿,好不?”他亲昵地靠近她的耳边,频频唤。“等解决了这事,我们就回你说的-家堡,我向你证明就算没有什么仟悔
,我也要你。”
他认真地想了下,还是想不起来,最后,只得放弃。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她愕然。他真是她所认识的-王?
她的脸忽地惨白。
摔地狱,那
滋味太痛太苦了,她不要再来一回…
“嗯,知吗?当我听到你是我的妻
时,我心里有多么
兴,我心想自己何德何德,能将你娶
门…可当我又听到自己休掉你的时候,那庞大的愤怒!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
眨着
,她难以置信地看他,她可以说这是忏悔
的功效发挥得淋漓尽致吗?还是这才是他的真心话?
她呆愣地看着他,不语。
“是呀!是我和咏咏贪一时快,才这样取你的名字。”
那气焰和正常时候的他,并没有不同,见状,她的心宛如失去了什么。
“而且你也好心的告诉我真相了,你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因为我失忆而玩我,这代表你心地是善良的,你是值得我
的。”
她是不是在作梦?
说话的同时,她一直盯着他看,他的双依旧炯亮有神、他的面庞依然沉稳无波,没有呼
急促、没有冷冷地瞪视,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来得
张,怕他只是将愤怒隐得极好,更怕他说
“后悔喜
她”这些字
,那…她还是会由天堂坠
地狱。
这样的结果,在她答应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就预料到的,但她不后悔告诉他真相,那是迟早要说明白的,趁着此时她还未陷,还来得及脱
…
攸-见她的脸转白,好似不相信他所说的话一般,火气一升,怒
:“我说不会忘了我说过的话,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要向你证明没有忏悔
也是
你、要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难
,我在你
中,是那么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