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叫李大明的举手，夏雁立刻在名簿上了注记。“你的代号是3301。曾以！”

“没错。只要你退，丽姿就会全额退费给你。”

“我五分钟前才吃完晚餐。”

“没错，我就是曾以。我现在可以来了吧？”

“是你！”

等了两秒钟都没有人应声，夏雁抬看着堂下的学员。“曾以？曾以？”

代号？是小孩的学号吧！自从退伍后，这代号就不曾现在他的世界里。

夏雁反问：“你的言下之意是不能运动了？”

“等一下。”曾以上举手。

动。我现在开始名，李大明！”

属…是了，从他的一言一行看来，他恐怕是担任中阶主以上的职务，或者更，因为那惯于发号施令的吻，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她这么猜想着。

夏雁不知自己心飞快的原因是什么，是惧怕他的气势吗？还是…不过，倔又勇敢的她，还是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都说来了。

“这里是健馆吗？我来了。”曾以将门完全推开，走了来，那倨傲的态度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全都停下动作往门看。

夏雁见他大摇大摆的态度，像是要跟自己杠上，于是了气，告诉自己用不着特别在意他，就当他是普通学员就好。

“是你？”

好吧！这个问题先撇开，前最重要的是他的问题。

“你千方百计想赶我走，要是我说一声，你八成会被老板开除吧？你大概不知我的能耐…”他面一凛，四周的温度立刻降到冰。

他自己迟到，没听见她的说明，就该虚心求教，而不是一再以命令的吻盘问她，好似她是他的属一般。

惊讶过后，曾以看看场面，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这个拉长脸的女人就是教练。

“我是来上课的。”

“我不知你来这里是不是真的想要健，不过我要你办退费，我不想教你这学生。”

“3303你有什么问题？”

半个小时过后，开门声传来。

他嘲笑似的话语，让夏雁心起了一阵闷气。“3303！你你、我、我们去谈谈！”

“好了，我们继续上课。现在告诉各位一些健的基本常识，在运动前后一个小时不能吃东西，只能喝。否则只会…”

曾以轻笑“不受教？哈，真是好笑，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看见她被刺激到的模样，让他莫名有成就。

“是你？”

“你！”

“我说过，不你的份有多么了不起，对我来说你只是个代号。哦，那‘曾经’是代号，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学生了。”

“你怎么可以随便来？”

她继续往下名，不到五分钟，全完名了，学员们的问卷也填得差不多了。

“是你！”

“你？你是曾以？”夏雁张大了，立刻猜他的份。

“好，现在将问卷传到前面来。”收好问卷后，她走到学员前面“我现在教你们…”

“是吗？也刚好从来没有哪个恶劣的学员，能破坏我上课的好心情。”就算她对目前的情势到困窘，她也不会表现来。“你既然无心上课，就不要来搞破坏。”

真是没想到呵…这下可有趣了。

“我是哪学生？”他反问。

“我偏不。我曾以会缺那一钱吗？”愈是要他离开，他愈是不要，他摆明了与她唱反调。

没等她，他直接走到空坐下，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个迟到的人，而且已影响到人家的上课情绪。

当夏雁和曾以视线会，彼此都发惊语——

她在上课的时候最忌讳有人打扰了，而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又不好，是以，她很难用好脸对他。

“不是我的言下之意，是你自己刚才说的，你不会健忘到连一分钟前说的话都忘记吧？”他以讥笑的神睇着她。

“不、不受教！”她一时词穷，想不有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他。她社会这么久，能让她不小心真实的，他还是第一人。

“这里大家都用代号，你就是3303。说吧！什么问题？”

“3303？”曾以攒着眉，这是什么鬼东西？

第一天上课就迟到，这个人名立刻被夏雁输脑，刻着。

“也好，各位休息一下，教练有话要跟我私下讲。”曾以去前，反客为主地要学员们先休息。

他眉一攒“你说什么？我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