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点滴。
人家医生都说开个药回家按时吃,再休养个几天就无大碍,但他硬是逼着人家给她打点滴,否则不肯离去。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全是拜他所赐。
“没看过像你这么鲁的人,而且脸皮还厚得可以。”她没好气的说着。
他安然自若的坐在一旁看着今天的报纸,对她的“赞美”充耳不闻。因为短时间内他还不想跟她斗嘴,毕竟他是有公德心的人,公众场合不可大声喧哗。“喂!”
他仍旧充耳不闻。
“喂!”
他还是一派轻松的看着今天的财经新闻。
“喂!”
他顾着和经过的护士妹妹打情骂俏。
“靳-,你是耳聋了吗?”她不由得发火了,尤其见他竟然和护士小姐开心的聊天就是不理她,心中的一大缸醋瞬间被踢翻了。
“喔!原来-叫我啊?我以为-在喊谁呢,还想说有人的姓可真奇怪,竟然姓喂!”他装傻的笑着。“叫我做啥啊?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小解吧?”他覆在她耳边说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感到阵阵的热气吹向她的耳廓,有着搔痒酥麻的感觉。巴掌大的小脸顿时像被红色的水彩给染上,宛如天边的一抹红霞。“你别胡说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上厕所,只是有事想问你而已。”
他喜欢她被他捉弄的神情,有着局促不安的窘迫,雪白的肌肤还会染上片片的红,好不妩媚。“好,给-问。”
“我是想问你,那些水煎包你怎么处理?丢垃圾桶吗?”她现在光想到桌上那成小山的水煎包,就一阵反胃。
“没想到-是这么暴殄天物的人,好端端的美味食物竟然说丢垃圾桶?”那些水煎包是真的不错吃啦!不过吃了十来颗后,他大概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再去碰。
“我只是假设,我实在想不出你能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啊。”
“我没有丢掉,只是把那一大袋水煎包带到公园去请那群游民吃,不然放着坏掉也浪费。不过应该让-看看那些游民吃得有多开心,还说他们好早以前就想吃吃看那阿婆卖的水煎包了。”
闻言,凌雪莹开心的笑了,没想到他是这么细心而且善良的人。望着他笑得灿亮的深邃黑眸,她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老实说,他的双眼真的很迷人,的确有让女人折服在他西装裤下的本钱。
忽然想到那时他在日本说的话,如果他要的话,自然会有一堆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想到这儿,原本笑得娇媚的小脸霎时黯了下来,心中微漾着不快。
她明显的反应他自然是没有漏看,以为她又哪儿不舒服了,着急的询问着“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头晕?快快躺好,别说太多话了。睡一觉起来我再带-去吃饭,或是-想去走走也行。”他轻声哄着。
凌雪莹没有解释,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乖乖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