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的心房仿佛又开始活跃起来。
“它会走路?”
荆弄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始对这个话题认真起来,难道是被她那句“丈夫应该要保护妻子”的话所影响?
“嗯…还发出叩叩的声音,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白雨芙的小脸依旧满布着惊恐,手还轻轻着发颤。
“鬼是不会走路的!”
荆弄影像是发现白雨芙的语病似的,好不容易扬起的嘴角又再度垂了下来,他真是笨到极点,连这么拙劣的谎言也听不出来,荆弄影气急败坏的回到书斋内。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你明天跟我一道回房,你一定可以听到它走路的声音。”
白雨芙说得振振有词,双眼的决然不容忽略。
“如果我不要呢!”
他何必陪着一个脑袋不清不楚的笨女人耍猴戏,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鬼,想争取他的注意也不是这样的。
“那我就天天来这里跟你睡,我不要再独自一人了。”
说着说着,白雨芙眼眶里的泪珠随即滚落,真的太可怕了,她不想再待在那空荡荡的新房。
“我干嘛要理你,你自己去找人陪你睡。”
荆弄影后悔了,发觉自己的心弦竟在白雨芙落泪的刹那被撩拨了。三年来平静无波的心,起了涟漪,有了反应,这些都是荆弄影所不愿意乐见的。
“不要…我只相信你,其他人…都好可怕…我怕他们…”
白雨芙相信荆弄影,一定会保护她,可是荆舞儿…白雨芙不敢想,她根本不敢再接近荆舞儿的楼阁一步。
“为什么?我们两个之前也没见过面,你会嫁给我,完全是娘的意思,与我无关,而我娶你的目的也只是为传宗接代而已,这样的我,你相信吗?”
荆弄影无意给谁难堪,只是白雨芙太强调自己存在的意义,但在他荆弄影眼中她不过是个女人,一个举无轻重的女人。
“你是我的夫君,所以我会相信你。”
白雨芙相信荆弄影,莫名的依赖他,在嫁进荆家前,娘亲就曾嘱咐过她,要她好好服侍自己的夫君,夫唱妇随的想法早在白雨芙了的心里发酵。
“你当真这么想?”
荆弄影不敢相信有女人可以这么宽宏大量。
“嗯…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待我…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里。”
想起惶恐的新婚之夜,白雨芙更是一阵惊慌,那时候她真的不停咒骂他,可是在见过他之后,白雨芙不自觉希冀能偎入荆弄影那宽大的怀抱中。
“你倒满乐观的…”
荆弄影冷嗤,看着白雨芙晃动的双肩,内心忽起欲念,还没跟她洞房呢,本以为自己就此清心寡欲,在目睹白雨芙白皙的粉脸与映照在月光下的柔美肤质,荆弄影竟想逗弄那湿润的菱嘴儿。
“我要睡在哪里?”
白雨芙眨着沉重的眼皮,怎么自己每次来到他的身边,眼皮都会不自觉的重了起来。
“这里没地方可以让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