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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席的场面浩大,惊动一向在洛阳称霸的秦家。
“秦五、秦六,快去查查是什么人在门口——!”自从传出杨念尘出现在洛阳后,秦富的胆子就愈来愈小。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可以吓得他连门都不敢踏出去。
反观秦老夫人郑氏就不同,虽然年纪已有一把,但是强悍作风仍未曾稍减。她不懂儿子到底在怕什么?只不过是听说出现罢了,他还不一定有能力对抗秦府哩!
“富儿?不过是门口吵了点,你就别紧张兮兮了。”
“娘,您不懂啦!”秦富应声。
“你是我生的,我还会不懂吗?你是在怕那个杨念尘。”
“娘,您不知道,阿贵说那日瞧见他气势不凡、出手大方,完全不像从前的穷酸样。”想到他派出去的人回报,说他神出鬼没,明明还在眼前,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他就害怕。怕他悄声无息就来到他眼前,拧断他的脖子。
昔日被他的邪功制住的阴影还在,使他不敢轻忽。
“哦?”郑氏挑高眉,真要是如儿子所说的,她可要重新评估了。“他不是和那个贱女人生的杂种很好吗?你派人去把她寻回来,只要她在我们的手上,不怕他乱来。”
对了!他怎会没想到这一点?多亏娘提醒他。“我这就派人去。”
这时,被派去查看门口发生什么事的秦五、秦六回来了。“大少爷!”
“是什么人在——?”
“禀少爷,对门新居落成,席设千桌,整个街道全都是前来吃食的人,所以才会这番吵闹。对了,少爷,对门的主人还交给奴才一封请帖,邀少爷过去一叙呢!”秦六恭敬的把请帖递上。
“算他有礼貌,还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秦富边喃喃自语,边打开请帖。
只见他脸色愈来愈白,砰的一声便晕了过去。
“富儿,怎么了?”郑氏连忙派人将儿子扶起身,随手拿起请帖。
谁知,下一刻,砰的一声,她也晕了。
那飘落的请帖掉落地面,几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阁下不妨来参加这场午宴,这将是你的夺命宴。??过了几天,当冷无情还在为帐簿做最后检视时,总管前来通报说门外有三名客人要见他。
“有说是谁吗?”
“其中一对夫妻自称是您的朋友,另一位姑娘则说是您的侍妾。”
梅琳?她来了!
他皱眉,来到洛阳好几个月,他没有一天想起她,心里根本没有她这名小妾的存在,没想到她倒追来了。
“领他们到无情厅等我。”
“是。”总管退了下去。
冷无情匆匆收起帐册,随后而至。??在厅里,梅琳一见到冷无情,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完全忘记身边还有人在。
冷无情则是微微推开她,见着在敦煌认识的夫妇,先向他们打声招呼:“章兄、嫂子。”
“无情,别来无恙?”
“日子不就是这样!嫂子呢,可否能言语了?”他问。
陆相思朝他踱了过来,向冷无情福了福身“多谢冷公子,要不是你,相思恐怕这一辈子都是哑子了。”
第一次听到她如莺如燕的清脆嗓音,无端地让冷无情想起秦予蝶。“快别这么说,如果义父治不好你,他几十年的神医招牌就要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