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觉得很难猜吗?”
她点点头。
“我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你痛苦,让容家人觉得难堪、耻辱,但要怎么做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我左思右想只想到一个方法,那就是蹂躏你的天真,让你成为我的**俘虏,最好还能让你怀了我的孩子,然后再被我抛弃,到时看容家还收不收你这个女儿?这个主意很棒,对不对?”
随着他越来越森冷的表情,宝儿惊惶的发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不受控制,她下意识地抓住胸前的衣服,表情痛苦。
“听说你的心脏不太好,受不得一点刺激,要不然就得送医院了是不是?追也就是容家那些男人极力保护你的原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严书麒托起她的下巴,端详她苍白痛苦的小脸。“别急着害怕,我是开玩笑的。”
但宝儿已经陷入难以忍受的痛楚,皱成一团的小脸上布满冷汗,紧咬的唇煞白得可怕。
“我好像玩得太过火了。”严书麒不敢置信的看着脚下那具蜷缩的小身子“自找罪受”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写照吧。
宝儿感觉像是作了一场恶梦,全身无力虚弱得想哭,她知道自己已经好久不曾有这样的感觉,在容家人刻意的保护之下,她的生活一直是安乐自在、无忧无虑的,甚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因为谁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每一次发病后她是否还能安然无恙的醒来。
那么这一次呢?
起因是一个严家人的恶意捉弄,一个所有人都对她耳提面命,要她躲开的人。
“醒来了吗?可怜的小东西,你知道你整整躺了两天吗?”房门开启,
一个身材圆润、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端着托盘走进来。
“我不叫小东西。”宝儿下定决心要反抗那个男人到底。
“你当然不叫小东西,我只是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才跟着书麒这么叫,你可以叫我洁西太太。”洁西太太和煦的笑脸让人如沐春风。
“大家都叫我宝儿,你…你可以帮我吗?”宝儿睁着无辜的大眼,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小女孩,事实上也相去不远。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洁西太太伸手探了下宝儿额头的温度后,又拉起她的手测量脉搏。“还是肚子饿了?我准备了一点粥,中式料理一点都难不倒我,想吃什么尽管开口。”
“我…我想回家。”
“不行。”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硬生生打碎宝儿的希望。
“洁西太太…”宝儿像躲凶神恶煞似的藏到洁西太太身后。
“她的情况如何?”严书麒只是定定的看着妇人。
“应该都没问题了,宝儿随时都可以下床活动。”洁西太太挪出一只手偷偷的拍抚宝儿。
“你去忙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的目光锁定颤抖不已的宝儿。
“当然,我怀疑这世上会有什么难得倒你。”洁西帮宝儿拉好被子,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一个不谅解的眼神。
面对这样挑衅的眼神,严书麒只是无奈地耸肩。现在就来判定他的罪未免太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