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舞,偶尔还像个末断奶的小孩一样,用力地吸吮出声。
苹凡根本无力做反应,她觉得体内彷佛有某种不知道的暗流正蠢蠢欲动着,让她惊惶又难耐地屈起修长的双腿,以为这么做就可以阻止那股力量。
“妳不喜欢吗?那么这样妳一定就会喜欢了。”
坦克故意忽视她的反应,又再度使出他邪佞的手段。
他竟然刻意用他的牙齿在那两颗不堪折磨而显得越发红滟的果实上,来回的囓咬着,引来苹凡难以自抑的颤抖。
“喔!”苹凡不自禁地弓起上半身…
“还很痛吗?”
激情结束后,坦克第一件做的事便是由她的身上跳起来,到浴室拿了一条湿热的毛巾回到她的身边。
“痛死了!”苹凡不客气地回道。
原本还埋在枕头中抽抽噎噎的小脸上,除了濡湿控诉的双眼外,最明显便是让激情染上的嫣红双颊。
“妳不是很会忍吗?我还以为妳宁愿咬断舌头也不愿呼一声痛。”
坦克语气中有着不容错辨的愠怒,尤其在瞥见她双腿间的红肿和床单上的血渍时,他生自己的气。
“你…太过分了!若不是你的话,我会这么难受吗?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一直叫你停下来你为什么不停?我应该比你更有权生气才是吧!”
苹凡从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气极地吐出了一大堆的委屈。
坦克见她又红了的眼眶,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不是在气妳,我是在生自己的气。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失控,我从来没有这么差劲过。”
他轻轻地将毛巾贴放在苹凡红肿不堪的**上,温柔地为她擦拭着暗红色的痕迹,另一手则轻巧地抚摸上她的小肮,想借着温热的摩擦减轻她的疼痛。
见他这种不同于初见时狂霸的体贴,苹凡一顿脾气发不了自然也消了不少,只是,他方才对她做的事实属侵犯没错,她的清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毁在他的手里,总是一种伤害。
虽然她不是死守贞操的女性,但是也没有开放到能接受和第一次见面的异性做这种事的程度;至少该留给自己喜欢的人吧!苞一个没有情感交流的异性上床绝不是她作风,这种放纵的行为跟滥交又有何不同?
苹凡让理智又回到她的脑中,她这才意识到不久前她做了多大的蠢事,伤心的泪水忍不住又盈眶了。
“怎么了?真的痛得让妳受不了吗?我真的很抱歉,下次绝不会再这么鲁莽了。”坦克一见到她泛红的眼眶就没辙了,他甘愿在这个小女人面前低头,这要是让认识他的人知道的话,包准会吓傻一群人。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可是个标准的硬汉——硬脾气加上硬心肝的硬。
不过,他想他的独宠,她根本就不希罕。
“什么下次?!我们才不会有下次!”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