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从他身下传来。
“瞧我『又』抓到什么东西了?”权泰然得意的模样就像只兴奋的抓着玩具猛摇尾巴的狗。
“好…这次算你赢了,可以先移开你肥胖的身体吗?我快喘不过来了。”邓妙言气若游丝的呻吟着。
“肥胖?!若我没猜错的话,在我奄奄一息晕倒在地上的同时,你绝对有足够的时间把我完美的身体从头到脚欣赏个够本。我有说错吗?”
没有。“好吧,感谢你至少好心的留一点空间让我喘口气。”邓妙言在身上的重量减轻同时,大大的呼口气。
“不客气。”至少身下这副软绵的娇躯不让他感到厌恶。
“你不开灯吗?”
“然后再让你耍一次那种把戏?不,谢了。”
“不会啦!”这么小心眼!“同一种把戏再变一次就不好玩了。”因为她打算使出另一种贱招。
“好吧。”其实他也想看她,但一定要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之下。
权泰然放松地将整颗头颅塞在邓妙言的颈间,替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嗯,她的味道也不会让他反感…
“先说说你上次变的是什么魔术吧,谁教你的?可不可以传授几招给我玩玩?”
“我考虑看看。”先认她当妈再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魔术,而是类似于精神念力,讲白话一点就是催眠。”
“喔…”权泰然的头越陷越深,声音从她的颈间闷闷的传上来。
从他单调的回应中,邓妙言深深觉得家传绝学受到侮辱。
“你别小看这种技术,功力高的只要给对方一个简单的暗示,就可以让人把卫生纸当成五百元拿去买东西,或是做出更多的蠢事。当然,我们是不会这么卑
鄙的,只会把这种技能用在正途,像是借由催眠协助警方办案,或是进行精神治疗。”
“你有这么厉害吗?”权泰然双唇贴在她的脖子上,一说话就有热热的气体喷在其间。
好痒…邓妙言不自在地缩着脖子,顺便挪挪不得自由的身体。
“还、还好啦!”其实是还好出糗的机会并不多。“你…你要不要先起来一下?我们这样子不太好。”尤其是他好像越来越重了。
“没有人可以免疫吗?”他不仅不理她的抗议,还变本加厉的赖定她。
不管邓妙言再怎么缩,总逃不出他可怕的重量。
“你…”气死她了!“因人而异啦!有的人比较容易集中精神,对暗示的接受力比较强,有的人就不行。”为什么每次一遇上他就会动弹不得?
“嗯…”这次他只哼了一声。
咦,她在帮他解惑耶,竟然是这种态度!
再奉送一些。“告诉你一个很好笑的例子,有一次我本来想整唐敬宗,让他自以为是只猩猩,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但这招对老是欺负我的班代就很有用,
那天他整整吃了两大箱的香蕉,还到处抱着人要抓虱子。”
“嗯…”嘿!有笑话也不给她捧场一下!
再接再厉。“这根本不算什么,我爸的大弟子是我见过最厉害、悟性最高的导师,我会的这些小玩意他根本不看在眼里,因为他随便一出手就可以让人进入
未来,还可以看到自己的死期和埋葬的方式,电视上那个专门表演前世今生的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