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但他似乎打定主意要吃掉她这片丁香小舌,怎么都不肯放弃偷香窃玉的机会。
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她要来勾引他的呀!怎么她还没开始,他就已经冻未修了?
这样当然是比较好啦!但…男人果然都是好色的动物,一有机会就不放过,更何况她早就赋予他这方面的权利,这种感觉真有点说不出的…沮丧?!
是沮丧没错!
仿佛两人惟一的联系就是在床上干这种蠢事,他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随时注意她的心情感受,变成只要他有需求了,她便该满足他。这样的关系真是糟透了。
不过,看在她自己也有所求的份上,就暂时忍一忍吧!
反正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她一定可以忍受这种奇怪的屈辱感…
“噢…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崔护早已熟练地放下座椅,整个人朝她的娇躯欺压过来,只是在车内有空间的限制,一个不小心都要撞个淤青肿痛。
“等一等…我的鸭舌头呢?”刘可若突然在最后一刻想起不翼而飞的食物,连忙又要起身寻找。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你不会以为你能边吃边做吧?!”他都已经在不得不发的边缘了,这女人竟然还有闲情找鸭舌头?
“不是啦!如果它掉到椅子下的话,整袋的卤汁会把车子弄脏的,很难洗耶!”没良心,人家是为他着想的。
“我就不会再换一辆吗?快点…把你的脚抬上来…对,就是这样…”崔护带着一丝不耐下达着命令。
他将刘可若的丝质短裙往上翻开后,便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单薄的小底裤。
“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她有点委屈的小小抱怨一下。
“别只怪我一个!这些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照着你的剧本演而已。”崔护冷笑着拉下自己的裤子,将已然亢奋的巨大掏出来。
“崔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森然的眼神,刘可者才惊觉自己好像太天真了。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你不会还假装不懂吧?”
“人家就是不懂才问嘛!护…呃!”刘可若因突然的入侵而抽息娇喘。
“真的不懂?”他嘲笑似的睨了她一眼。
粗蛮的身体在她湿热的包围下,早已不耐地躁动起来。不再费神理会她欲盖弥彰的试探,他开始有力的撞击。
“护…喔…”刘可若轻声吟哦出生理上的欢畅。
在这局限的小空间内,最受困的该是高头大马的崔护,但他似乎很能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
火烫的巨焰张牙舞爪地朝她甜蜜的巢穴逼迫,虽然没有平时嚣张跋扈的狂猛气势,但身体交缠摩擦的快感却没有减损一丝一毫。
崔护将刘可若虚软无力的双腿撑开到极限,轻浅的勾继中偶尔交杂着让人意乱情迷的狂猛撞击。
“护…”刘可若早已忘了原先的担忧,只是紧紧抓着身上的男人,催促他给予更多的快感。
两人似乎都攀住了对方的弱点,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都想忘情的给予最后一击…
“啊…不行了…快点…”小肮间紧缩的压力让刘可若激动叫喊。
直到她忘情的在高潮中?喊出声后,他才迅速地退出她紧缩抽搐的甬道,在她汗湿的小肮上释放自己的精华…
“啊…护?”刘可若勉强睁开迷的星眸,不明白他为何能有这样的自制力。
“除非在婚约的约束下,否则我绝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我的孩子。”他意有所指地凝视着她瞬间惨白的小脸。
“我…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她还是自以为隐瞒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