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浸泡过水后变得半透明,衣料紧贴住她曼妙的身躯,凸显出里头傲人的双峰,水底下因水流的波动将A字短裙撩高到大腿根部,还可以隐隐看见底下的春光。
彦勋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为什么总能如此轻易撩拨起他的欲火,还是在无意间的,那么若是她肯抛开一切来引诱他的话,肯定会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暗自庆幸她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完全无所觉,也幸好他能事先握有控制住她的利器,虽然并不公平。
他脱下浴袍进入浴白内,满溢的温水又溢了好多出来,他伸长双腿将她围困在中间…
彦勋将虚软无力的琼昭抱出浴室,并褪下她身上早已不能蔽体的衣物。刚才的解放对他来说还不能满足这些天的抑郁,反而只像是熟身运动,他全身的筋骨正活络着,准备下一场甚至是接下来好几场要好好地一展雄风。
只不过床上琼昭奄奄一息的模样,提醒他放缓步伐,毕竟没有她的配合就没有幸福的未来,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他赤身披上薄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喜欢这种欢爱过的气氛,暧昧中弥漫着慵懒,渴望能搂抱住刚刚和他一起分享亲昵的女子,让紊乱的心跳一起回复平常。
可是这种温馨的场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过去抱过的女人角色繁多,从同学、女讲师、朋友到艳冠群芳的女星、名模、名交际花等,全是因当时的需求而各取所需,下了床后大家各走各的、没有负担。
只有琼昭是真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非自愿上他的床的女人。他相信并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往,因为除却表面上的反抗,她其实也和他一样完全地沉迷其中,是因为两人心中的龃龉横亘在中间。
但是他不想再回顾过去,也没有打算忘记那些不堪,他只要她的身体,那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自以为是的暗忖。
“嗯…”琼昭舒服的翻个身。
“醒一醒,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彦勋靠近床尾凝视着她。
琼昭睁开双眼瞪枧着上方的天花板,搞不清她究竟身在何处,还有身下触感极好的床单、柔软的床铺和低沉好听的嗓音全不太对劲。
“啊!”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想快速离开这张床,却在起身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赤luo,薄毯从身上下滑至腰间,春光乍现,白白便宜了杵在床边看好戏的仇家。
“想不想先起来吃点东西?刚才你什么都没吃。”彦勋仍然不避讳地站在原地,眼神火热地传递出他的想法。
“不用了,我马上离开。”琼昭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否则她会知道今晚她肯定走不了。
她用毯子包裹住扁luo的身体,挪动身躯试着下床。想不到刚才在浴室里的剧烈运动后遗症会这么明显,双腿酸痛不说,连腰杆以至于全身都微微地抗议着,最难堪的是腿间的痛楚,不知道是谁说只有第一次会痛,那么她这是什么情形呢?烧灼的感觉虽然不似上次那么明显,不过仍然有一些酸麻刺痛感,让移动着身体的她微皱起眉头。
“我的衣服…啊!你说要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的。”这次比上次更惨,不仅没内衣穿,连外面的衣服都毁了。
“你目前不需要衣服。”他理所当然的说。
“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她光着身体走出去吧?琼昭不安的移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