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从男人志的男xing员工发现霍梅笙的好chu1之后,彻底执行“人尽其才”、“己所不yu施于人”的准则,小至送茶水、大至送她去总编室当炮灰,她从来没有任何怨言,脸上依然漾着开朗的笑容,忙碌繁琐的工作内容让她摆脱“英英美代子”的称号。
有时候,她太过忙碌的工作内容还会引来裴定捷的不满--他堂堂男人志的总监,居然得在办公室里帮他的“助理”接听电话?!
而这zhong情况发生的频率愈来愈密集,惹来他老大不爽摆张臭脸。
她气chuan吁吁的ding着艳yang由外tou奔回来,tou上还dai着半罩式安全帽,进入办公室后就站在冷气孔下,让冰冷的空气纡解shenti的燥热。
“热死我了!现在才三月而已,天气怎么热成这样?”梅笙脱下安全帽,脸颊被烈日晒得火红,发际还沁着汗珠。
“-跑去哪里了?”裴定捷由报纸后方探出tou来,一双黝黑的眸瞅着她,不知情的人搞不好还会以为她在躲高利贷呢!
“冲印店的人洗错照片尺寸,我特地赶过去帮摄影bu的人送底片。”
他放下报纸,走到休息室里拿了两瓶冰可乐,一瓶递给她。“摄影bu没人了吗?小杜呢?”
“小杜在修片,月底快到了,要赶出刊日,印刷厂那里好像又有一些状况,刚才经过总编办公室时,听到阿野又在骂人了。”梅笮将沁凉的铝罐贴上脸颊,报告公司的营运状况。
“今天早上有很多人找-,我帮-留言了。”他将写满姓名和电话号码的名单递给她,不忘调侃几句。“我们家梅笙工作愈来愈忙碌,还要我这位上司帮她接电话。”
“老板,你不要这样说,我又不是忙私事,我这么zuo全都是为了公司…”她连忙澄清,shen伯他误会了她。
“我是跟-开玩笑的,倒是这间银铺子的余子强先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公司跟银铺子有什么业务往来吗?”银铺子,到底是卖银饰还是zuo广告行销?这让他十分纳闷。
“那、那是私人往来。”她心虚的低下tou,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新欢吗?”不知dao为什么,一想到余子强liu里liu气的说话态度,他心里就不舒坦。
“当然不是。”她连忙否认。
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跟那zhong人有jiao集。
“那是什么?”她眼神闪烁、支吾其词,更加shen了他的好奇心。
“我大学同学的社团学弟的表叔,想问我关于中国武术入门初级班的课程。”她很勉强的编出一个理由。
“原来如此。”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再追问她。
梅笙偷偷的吁了口气。不知dao是否因为说谎令她心虚,总觉得他的眼神犀利得仿佛要看穿她,令人忐忑不安。
然后她神秘兮兮的打电话给余子强,捣着话筒讲电话,诡异得让他不想注意她都很难。
等到中午休息时间,她更是连午餐都下吃,就拿着一个装得鼓鼓的行李袋,准备步出办公室。
“-要离家出走啊?要不然干么提行李?”他唤住正鬼鬼祟祟握着门把要离开的霍梅笙。
“没、没有。”她下意识的将行李袋藏在shen后。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不、不用了。”她一说谎就心虚,一心虚就会结ba。
梅笙颇有芒刺在背的感觉,连忙步出办公室,而她反常的举止令裴定捷忍不住苞在她背后,想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只见她一路偷偷摸摸地跨上机车,钻进车水ma龙的车阵里,他连忙也tiao上一bu出租车尾随在后。
绕了好一阵子后,他终于看见她把机车停在路旁,走进小巷里。
他sai了几张小钞给司机,tiao下出租车,跟着走进巷子里,接着他就看到霓虹闪亮的刺目招牌,上面写着斗大的“银铺予”
银铺子大门两侧的zhu子上面,还用蓝色油漆写着“江湖救急银铺子”、“合情合理低利率”
隔着昏暗的玻璃帷幕,里tou隐约传来梅笙的声音--
“-缺钱吗?”当铺子主人余子强怕被抢,隔着铁栏杆瞅着眼前shen材高挑的霍梅笙,看她清秀的脸庞、发黑的印堂透着一gu穷酸气。
“嗯。”她穷哈哈的点tou。
“-有财务周转的压力?”他的目光被她背上鼓起的袋子所xi引,隔着镜片的眼睛liulou出市侩的目光。
“对。”
“免押金、免保人、任何物品皆可当…”余子强解说当物liu程。
“我知dao,我之前有打电话来询问过。”
她从袋子里拿出几个奖杯,金光闪闪的镀金奖杯刺目得令他睁不开眼,垂涎的摸着它们。
“这是我在参加亚洲杯中国武术比赛时得到的冠军奖杯,值不值钱?”她骄傲的宣告辉煌战绩。
“就这几个破铜烂铁…”没有镶钻,也不是纯金,让他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