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luo的身躯上。
冷静!她必须打电话向好友求救,但电话在客厅里,她根本没法子移动身体。她愈是挣扎,背部传来的剧痛愈是强烈,正当她想放弃移动的念头,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菊幽,-没事吧?”
“我保证会很君子。”他推开门,看到她狼狈地瘫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所有的争执与怨怼都在一瞬间灰飞湮灭,转为心疼与担忧。
她羞怯地胀红脸,不肯将视线放在他身上,难堪地揪紧胸前的浴巾。
“-放轻松一点,我马上抱-起来。”
“但是…”她实在不想光溜溜的面对他。“可不可以请你把眼睛闭上?”
“小姐,-要为了维持那多余的尊严,而让我们两人同时跌断脖子吗?”
“我只是想说非礼勿视嘛!”她别扭地蠕动身子。
“-的身体我八百年前就看过,而且还亲过,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多余。”他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背脊,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
“你…”她不悦地皱起眉心,现下情势比人强,只好将满腹委屈吞进肚里。
他细心的发现她异样的神情。“我弄痛-了吗?”
她伏在他胸口,因羞窘过度而不发一语。
“还是除了脚踝之外,有其它的伤口?”他轻手轻脚的让她平躺在床榻上。
“都不是,是你的话得罪我,现下看我这般狼狈,你开心了对不对?”屈辱的泪水缓缓涌上她的眼眶。
“菊幽…”他停下手边的动作,对她突如其来的指控感到愕然。
“连老天爷都站在你那边,一起连手惩治我…”她愈说愈是气愤,泪水流得更急。
他俯下身,轻轻地拭着她颊上的泪珠。
“看到-受伤,我都不知道有多难过。”
“骗人!你刚才还幸灾乐祸。”她像个耍赖的小孩,翻起旧帐。
“我是逗着-玩的,要是真记恨,就不会听到-尖叫的时候,在第一时间赶来。”他拿起毛巾拭着她湿淋淋的发丝。
“真的吗?”她心口涩涩的,特别是感受到他温情的举止时。
“别哭了。”
“你在哄我对不对?你明明说要跟我当敌人,而且还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
她好怕他就这么跟她冷战一辈子。
“那些只是气话,我气-的胆小、-的骄傲、-的迷惘,更气-对我可有可无的态度,所以才故意讲那些话激。”
“那我们现在是朋友喽?”她直勾勾地望着他。
“如果『袒』诚相见也是朋友的一种,算是吧!”他戏谑道。
“樊、令、齐。”这个伪君子,竟敢在这节骨眼吃定她。
他从衣柜里抽起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只是实话实说。”
她看到他手中拿着自己的贴身衣裤,窘红着脸。“你把衣服放在旁边就行了,还有,替我把客厅的电话拿进来。”
“为什么?”
“我打电话请我朋友帮忙。”她想梅笙平日力大无穷,抱她上医院应该不太费事才对。
“不用,这点小事我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