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逸伦直直看她。“能少爱一点吗?”
桑韶翎不得不感动。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男人,其实心思缜密。她由衷道:“我认为你不是普通的花花公子。”
“你很有眼光。”文逸伦为遇到毕生的知音而兴奋。
“我觉得,你是有思想的花花公子。”
哇咧…遇到这两个白目女人,文逸伦怀疑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切腹自杀。
“其实,诗萍虽然把钱挂在嘴边,但她还是会以爱为前提。”桑韶翎衷心劝告:“继续努力吧,但要好好珍借她。”
“你呢?有没有好好珍惜自己的爱情?”
桑韶翎笑而不语。
“羽凡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文逸伦微笑。“虽然他每次都摆出一副酷样。”
“的确。”桑韶翎笑容加深;那个爱耍酷又“凸槌”得可爱的男人,她爱的男人。
“知道吗?每次都是你提分手,把他整到死去活来。”文逸伦不满地瞪她。“他却仍既往不咎地守着你。”
“对不起…”桑韶翎想起一路走来的磕磕碰碰,不禁起“加仑笋”
“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吧。”文逸伦跳下高脚凳。
“你要去哪里?”
“去九寨沟。”文逸伦头也不回地离开。
想了一下,桑韶翎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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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秋风中,桑韶翎捧着一束百合,独自来到唐惠军的坟前。
仍然没有眼泪,只有欣慰。她坐在墓旁,低声说话,好像他仍在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桑韶翎正想离开,却看见童羽凡向她走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桑韶翎欣喜地迎上前去。
“我想念你。”刚下飞机就飞车赶来的童羽凡低诉相思;萧瑟中,他张开长风衣,紧紧环住她。
桑韶翎顿感温暖如春;终于完全体会,在他怀中,是天堂。
“今天是他的生日。”桑韶翎低喃。
“我知道。”
“以前,我们都是一起过生日。”桑韶翎的声音略带哽咽。“我怕他会觉得孤单。”
“他不会孤单,我们可以常常来看他。”童羽凡抱着妻子轻轻摇晃,用心安慰她。
放心,阿唐,我会听你的话,永远珍惜他。桑韶翎在好友面前,许下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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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桑韶翎抬头张望车外景物…黑麻麻的,看不大清楚,好像是违章建筑。离开台南以后,回台北途中,他们从台中下交流道,在中华路夜市吃完晚饭之后,童羽凡把车开到这个偏僻的郊区停下来。
“我生长的地方。十岁以前,我住在这里。”童羽凡抽着烟,眉头紧锁。
从来不知道他竟然出身贫民区!桑韶翎隐藏住惊讶,屏息等待。他愿意把心里的秘密告诉她了吗?
“小时候,家里总是吵架声。”童羽凡面色沉重。“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