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眠药,她在你面前自导自演,为的就是要让你误以为我和她关系不单纯,让你主动离开我。整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她设计我、耍了你,明白吗?”
冷冰心听得心下大震,可随即又忆起连以-对维彦依恋的眼神,她幽怨的撇低了视线。
“该死!-不相信我?”捕捉到她眼里的哀戚,骆维彦捏紧她的下巴,气闷的吼:“你真以为我和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你真以为我是那种情场狼子?你真以为我对你只是虚情假意?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冷冰心顿觉困顿的摇摇头,眼泪不争气的和着雨水滚落。
“我不知道.....我好累。以前我一个人也许孤独,但是至少我撑得过来,可是…碰上你,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遇到那天那样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冰心嘤嘤抽泣,混乱的一古脑又道:“我想回到一个人的自己,可是回不去,心里一直有你,一颗心又好痛好痛…我真的不知道,你别问我…”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细语呢喃,骆维彦不由得疼惜的搂紧她。
自从被连以-存心设计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又深深被伤了一回,他知道的.....
“冰心,看着我。”
骆维彦轻捧她的脸,厮磨她湿滑的鼻尖“我还是你初踏入骆家认识的那个骆维彦,那个在不知不觉中,无法自拔地爱上你的维彦,我心里从来就只有你,知道吗?”
冷冰心喉头梗塞的望着他,胸中仿佛有道涓涓暖流,缓缓注入她心底,她情不自禁的提起左手去握抓他的手,不意却触碰到一层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她拉下他的右手,望着他手掌关节上缠满的白色纱布,挂意的问。
“逼问以-时捶向墙壁受伤的。”他当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且又不是个会打女人的人,只有找墙壁出气了。
“一定很痛…”冷冰心不舍的说,一颗晶莹泪珠无声的滴落在他教雨水打湿的纱布上。
“痛。”骆维彦拂着她湿淋淋的发,喑哑的说:“但比不上见你受伤时的痛;比不上担怕你醒不过来的痛;比不上惊见你突然消失的痛;也比不上疯狂找你却不见你踪影的痛…”
冷冰心泪眼婆娑的望进他嵌满深情的眼,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他的落寞憔悴,全为了她呀.....
“对不起,我…”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骆维彦吻上她的唇,止下她傻气的歉意“我只要你好好陪在我身边,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你的煎熬,我会崩溃、我会发疯…”
不知哪来的勇气,冷冰心踮起脚尖,就那么样覆上他的唇,封堵住他殷殷切切的嘎哑低喃。
不能拥有彼此,会崩溃的何止是他?她对他的爱也好深好深哪!
骆维彦这些天来悬浮的一颗心,在怀里人儿熨贴上她柔软冰凉唇瓣的-那,终于完全松缓了下来。
他紧搂着她,忘了他们仍在大雨中、忘了该抱她回屋里、忘了一切…只是缠绵深刻的吻她。
他的冰心,回来了…
当一对有情人在雨中吻得浑然忘我的同时,骆家庭院的另一头,骆达远夫妇及骆维俊三人,在轿车里微笑的松了口气。
他们急着开车回来看失踪的冰心是否会回到骆家,结果就瞧见在大雨中谈话的维彦和冰心,接着便看见眼前这深情浪漫的一幕。
不过他们担心的是,淋了这场大雨,身子向来弱的冰心和高烧尚未退尽的维彦,恐怕要卧病好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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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有没有看见冰心?”
微凉的安静午后,骆家响起了骆维彦仓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