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说不出爱她的话,那她就多说几次,就当是连同他的份一起说。
“我…”他望着她,好生激动。
“我知道的。”她伸出食指,点住他的唇“你也爱我的嘛!”
夏侯喾微愣地看着她如花的笑颜,抿紧唇,微一点头,随即别开视线,耳根的红已蔓延至颈项间。
柳潆好开心,牵著他的手,迈步走去。这一走,他们可是要走一辈子呢!
尾声“真的?”柳潆高兴地问。
“嗯!”夏侯喾爬上床,钻进被窝里,揽住妻子道:“御霄飞鸽传书,说已找到小-,要我们不用挂心。”
“真的?没事就好。”柳潆蜷缩在他怀里,微笑地点头,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你总算可以安心地睡觉了!”他的小妻子天天都在叨念夏侯-的事。
“嗯!”她张开双臂,用力地环抱著他,欣慰地贴在他的胸膛,夸张地叹道:“你的怀抱真舒服。”
“那就待久一点。”他略微腼腆地说。
“相公…”她轻唤。
“嗯?”他微应。
“你会不会不开心?”她一直很挂心这件事,不问不快。
“不开心?”他不懂她问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就是…”一时间,她还真不知如何说。
“嗯?”他轻合著眼,享受这等温馨的感受。
“就是…大夫说…我们暂时不能行房的事。”说完,她自己脸都红了。
夏侯喾耳根登时一红“没…没关系的。”就算大夫说可以,他还不敢呢!
他多怕伤害了他的小妻子与她腹中的小娃娃。
“也许再过一阵子就可以了。”她觉得羞死人了,竟然自己这么说。
“不、不急的。”他忍得住,却差点口吃。
“可是…”她有些担忧地望向他“你会不会…也跟其他男人一样,去寻花问柳?”她曾耳闻丈夫在妻子有孕期间,会在外寻求“慰藉”
“你听谁说的?”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面红耳赤地驳斥。
“我只是担心…”
“别乱想。快睡。”他温柔地拍哄著她。
“如果你真的想…跟我说没关系的。”她还是很介意。“我不要你去找别人。”
“我不会的。”他不懂自己怎么愿意回答她这样的问题,可他就是不希望她不安心,见不得她脸带忧愁。
“可是…”
夏侯喾不再多言,直接吻上她的唇,杜绝她可能有的胡思乱想。
“相公…”她只是莫名的担心而已。
“我…”他抿紧唇,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心安。
柳潆静静地贴靠著他,她愿意相信她的相公不似一般薄情的男子。
“我不会的,因为…”他的耳根又红得吓人,轻轻地在她耳畔低语道:“我爱你。”
柳潆倏地抬头,对上他赧然的眼眸,惊喜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快睡。”他率先合上眼,不知自己哪来的冲动会将那三个字说出口。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嘛!”她摇著他,硬是要他睁开眼。
“我没说什么。”他好不容易说出口,怎么可能再轻易开口?
“有,你明明就有。”她不依,想听他再说一次。她本以为永远也听不到他说出那三个字的,甚至曾经幻想过他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下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却怎么也没有猜到他会出其不意的告诉她。
“没有…”他极力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