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然后他就欺负她,抢她吃的东西或一些小钱花用,仿佛小姑娘是他的出气筒,见了她,他才有勇气再面对原大人或环境。小女孩也真怪,好像也时时在等他,抢她的东西从来不哼不叫,倒是淡月打她,她一定会回手,久而久之,淡月也不敢打她…
"大概是欠你太多,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敢吭气。"
想到那段难挨的日子,淡月口气仍有些怨恨。
"后来你怎么把我从潘都府里救出来的?"云绣还是想把事情划清楚。
"后来你大了一些,力气也有了,硬是拖着我去你家的小店吃喝,看你们一家和乐融融,我倒像个小乞儿,我觉得…厌恶吧!就不去找你,虽然没跟你碰面,却还是时时去看你,看着你家…发生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因为那时殿试的榜单还没揭晓,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有足够的能力帮助你们…"深深吧口气,淡月继续说:
"我天天去打听你们的消息,没财没势只能干着急后来,皇榜虽然揭晓了,你爹、你娘也已经…"
"后来呢?"云绣急于知道自己如何被救,忍不住心急插嘴。
"皇上原本要招我为附马,我灵机一动,在妻室一栏填了你的名字,只把出生地改为淮县,希望能因此救你一命,没想到你被都尉买下,向都尉府要你,他也只推说没有,不得门路的情况下,我连夜里在都尉府徘徊,有天见你踉踉跄跄的逃出来…
"我变成乞丐子你也认得我?"
"怎么不认得,你颈侧有颗拇指大的原砂痞,身形、声音并没多在差别,我时时瞧着你,怎么会不认得你!"淡月得意的笑笑。
云绣可不大高兴。"这么说,你打从第一次见到风二郎,就知道那是我假扮的?"
"躲得远远的还不觉得,见了面,就瞒不了我了!"淡月招认。
"既然知道干嘛还逗人!"
"不逗逗你又怎么知道‘大妞’的可爱!"
"对!你去爱你的大妞可爱,别来烦我,我是水、云、绣!"
"提呀,云绣不就是我那亲亲老婆的名儿吗?"
"你——"
云绣急他不过,拿手要戳人,淡月却一把攫住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放开我!臭死人了!"
"不行,夫妇自然是有福同事、有难同当。这几日你让我生死不如死,吃饭也没味道,不给你尝些‘滋味’的,怎么也难消我心头不平!"淡月人虽在临牢里,倒颇能自寻乐趣。
"你到处请人尝滋味,怎么不自己尝尝——唔…"
淡月故意拿着酒臭的嘴熏云绣,云绣只能没命的躲藏。
"什么事咱们都可以扯平了,就是你不跟我说你有孩儿,这件事绝不饶你。"
"你想怎么样?明儿上了邻县告宫,你再怎么想不饶人,也没机会啦!"云绣一直在等,等人来告诉她:出来吧!闹剧结束等呀等,盼呀盼,等到腰抨疼痛,四股发疼,嘿——那些人好似真的忘了她在等,于是她——干脆自己去找人。
人是找着了,可是,全变成泥塑术雕似的——他们被楼兰小柄的武功高手给点住穴道啦!
大家又惊又怒的说着这段奇遇,云绣不免大惊失色的跌坐在地,失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