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双眼,此刻更是睁得又大又圆了。
“你不认识他…那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排衣突然哭了起来,吓了采音一跳。“我…他…哎!都怪那个什么小怜的啦!”
“什么?”
“对啦!都是她害得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等等!”温采音突然认真了起来。“你说清楚一点。”
“就是…”傅绯衣把连日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一股脑地全都渲泄出来。
温采音听完后若有所思地坐着,久久不语。
“喂…喂!”傅绯衣摇摇采音。“怎么了嘛!”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温采音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当然,有什么不对?”
“走!”温采音拉着她的手往外拖。“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傅绯衣踉跄地跟了上去。
“左边…”
“这本?”
“再左边…”
“红色的这本?”
“不,是再过去那本米色的。”
“没事把相簿摆得那么高于么?”绯衣从梯子上跳下来,一边拍打身上的灰尘,一边说。“怕别人偷啊?”
由于采音有惧高症,所以拿相簿的事便由她代劳。
“不是啦!”温采音拿了条抹布把相簿擦拭干净。
“如果不是我在这儿,哪有人想看?””这相本大概真的太久没被翻动过,白色的封皮已变成淡米色。
“就要我看这个?”排衣再次确认般地询问着。
她缓缓打开相簿,映人眼帘的主角令她毕生难忘,这…“是我爸妈。”温采音沉静地说。“温思远和冯玉怜。你仔细瞧瞧,是不是你梦里的那两个人?”
傅绯衣的双手微微颤抖,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陈旧的照片。
真的——就是他们!她梦境里的爱侣。
“怎么会…”她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
绯衣瞪着张简陋的结婚照,久久不能成语。虽然她一心想查证梦中人物的真实身分,但一旦公开事实,她反而无法接受。
大概是她一心希望这只是场梦!
照片中的男女笑得甜蜜,徘衣却不知所措。
“采音——”绯衣不安问道。“这意味着什么呢?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早就死了。”
喔?
“对呀:当时我才一岁。”温采音娓娓道来;“听奶奶说我妈是姨太太,就是二房啦!”
““那昨天那个…”
“是我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