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感觉啊!九爷为什么要她长记不忘?
“很好,就让这种痛燃烧-的每一个夜晚!”敖龙硕长臂一挥,倏地将欢儿摔到丈尺远,-向曲灵王的身边,并仰天迸出一长记谑笑“不自量力的女人!”
他的确很气愤前一刻欢儿小嘴里还对着他说些好听的甜言蜜语,现在却不把他放在心中的首位,但这种无关大局的情绪变化他还能控制得宜。只待这一切结束之后,他会给她应得的惩罚。
眼前他的所有作为,就只想将曲灵王逼到悬崖边,逼他说出共谋者。这是他决定再次夜审曲灵王的目的,也是他利用欢儿的手段。
倒在曲灵王脚边的欢儿撞伤了额头,她一手捂着紫青的额际,一边以不敢置信的眸子凝视着高高在上的敖龙硕。
不!他不会这样的,这一定不是他的本意,她怎么也不肯相信这种粗暴的行为会来自她所深深依恋的九爷。
往后的每一个长夜,若只有这样蚀心之痛,那该是怎样难以忍受的冰冻凄凉啊!
是九爷不要她了吗?
泪,漫出了她的眼眶;泪,终于汹涌而难自控,沾湿了欢儿的整片衣襟。
“你这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你只是在戏耍我!”曲灵王老羞成怒的破口大骂。他原来以为能利用小郡主当作谈判的筹码,根本没料到天勇王自始至终,居然只是享受着他卑屈的摇尾乞怜。
“只能怪你自己打错了算盘!妄想用女人来牵制朕。”敖龙硕偏过头不看欢儿一眼,当作没察觉到她的满颊热泪。
反正这个女人的脑袋本来就不灵光,塞了满满的天真愚蠢,她唯一比别人强的地方大概就是发达的泪腺,那就让她哭吧!
毕竟,一个重要的棋局走了一半,当然不能半途喊停。
“你竟敢如此对待老夫!你不只阴狠冷血,你居然胆敢要了一个佛门女弟子,又随即-弃!”曲灵王大声指责着敖龙硕的不是。
“哼!天下没有什么是朕不敢做的!你满口虚伪的仁义道德,能丢舍自己的亲骨肉,又好到哪里?你快快供出同谋者的名字!方可免去一死。”
“我早就说了我不知道。”曲灵王拚命的摇头。
“那就等着奔赴刑台。”敖龙硕再次以生命存亡来威诱曲灵王。
“所以,我只有死路一条?”曲灵王这时总算知道大势已去。
“朕给过你机会了,你却偏不知把握利用。来人!将曲灵王府的人全部还押大牢。”第一计不成,敖龙硕再使出连环第二计。
原本判的是明天一早斩立决,现在还是还押大牢。
潜伏的阴谋家或许会以为曲灵王能活命是因为知悉对方的身分才能免于一死,那么,阴谋家自然不会留曲灵王活口,来日对质殿堂之上。
简单来说,他不能轻易杀了曲灵王,断了唯一的线索。敖龙硕准备拿曲灵王当诱饵,以逸代劳,等反贼按捺不住而有所行动时,再将之一举成擒。
曲灵王倏地站立起来,一把将一旁的欢儿揪了起来。
“好痛,你想做什么?”欢儿在曲灵王的手中挣扎着,头发被他紧揪住,头皮疼得让她更加泪流满面。
“-的命是我给的,我要做什么还需要-的同意吗?”曲灵王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死命拉扯着欢儿的头发,将她一头美丽的发辫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