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甚至是带点慎思的研判着她。怎么?他相当好奇啊!对一个陌生人有兴致去研究她的一举一动,不嫌无聊吗?水蓝百般无趣的任自身于他的视线下品评论赏,不吭一声;但她有种错觉,好像她是位重病的患者,正等待医生详细检查后告知她得的病因。在他X光眼神的透视下,她感到自己隐藏的心事秘密,似全不保留的让他看透了,无所遁形!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水蓝不安的鼓鼓唇瞪着眼,先发制人的叫:
“你没见过女人吗?”这样盯着女人看,不觉太失礼了!”
他无所谓的摊摊手,挑挑眉,满不在乎的漠然答腔:
“嫌我失礼?那让你看个够本好了,多久都随你,省得污赖我占你便宜!”
好像还是她自作多情呢!这男人,真不该用何类字眼形容他才适当。
“这出闹剧可以结束了吧?”
“当然,下档的时间由你决定,你什么时候交出我的东西,我们就什么时候宣告谢幕!”他状似民主的宽宏大量。
“我根本没拿你的东西!”她理直气壮地。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最好识相点!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尤其是我这么急性子的人!”他沉声警告,恶语逼迫。
“你口口声声说我拿了你的东西,请问我究竟从你身上取走了什么?”她心不亏、理不屈的惑问。
“作贼的还会偷什么呢?当然是钱罗!”他大方的点醒她。她顿时恍悟,伸出了双手。
“这是做什么?”他不解。十指到是挺纤细修长,白皙柔嫩的。“要我看手相?我又不是算命师!”
她气得跺跺脚,木头人!今天是什么日子,出门就碰到这不可理喻的家伙!
“我是要让你看清楚,我手里没任何东西!”她直接表明。
“嗯。”他顺势握住她手,水蓝一惊,迅速要缩回来。“干嘛?你不是要让我检查吗?动什么动?”他逗弄的朝她眨眨眼。
多狡猾的男人!他竟敢占她便宜!太嚣张、太令人气愤了!水蓝不再示弱,恼怒的瞠目瞪视、厉声喝令说:
“你再不放开我的手,我就要你好看!”
他瞟瞟她,全不当她的威胁是一回事。
“我倒很想知道,你会用什么方法叫我好看!”他漠不在乎的瞅她,对这胁迫似乎很感兴趣。
“这世上有种职业叫警察的,你该没忘记吧?”她挣扎地要抽出被他紧抓的手来。
“哦——”他拖长音,有恃无恐地颔首道:“原来‘恶人先告状’这句成语是专门为你这类人发明的!好,你有胆就叫啊!看我们谁怕谁!”他料到她没这胆子,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他就不相信她——
“警——”
才尖声喊一字,他已机警的捂住她的嘴,同时紧张的向四方望了望。幸好没人留意她的呼救,否则这场混乱的局势更不知要如何收拾才好!
“你真敢叫——”
“为什么不敢叫?”水蓝一把扯下他捂口的手,稍喘口气,瞪瞪他说:“为何又不准我叫了?是不是你害怕了?”
“我是为你着想!一个人进了牢就有了前科,我可不愿你因我而沾上污点,你还不懂我的用心良苦吗?”他急着低喊,这年头,好心都没好报了?!
“照你这么说,我还该感谢你的慈悲为怀、菩萨心肠咯!”
“本来就是!”他大言不惭,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