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遵从过那么多命令,就属这件最令她感到兴奋愉快了。
离开天界后的雪巧,四chu1飘dang的在寻找凌虚的踪影,即使夜空初飘下了冬日的第一场白雪,也毫不觉冷,只感到全shen上下,都为一zhong即将来临的复仇感,而热烈燃烧著。
这个凌虚,真像几世前结了仇一样,chu1chu1都在找她们姐妹的麻烦。特别是雪灵,被他害得险些连形神都没了。幸亏逢凶化吉,暂时还不致于会有危难发生。
到时的事,也只有到时再烦恼了,相信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眼前,她还是专心致力在除去凌虚一shen法力上吧!也算是为妹妹报了仇了。
她这么打定著主意,结果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沈府,找到他了,他正站在门外,保持警戒的四方查看着,tou上还不知为何的dai了ding纱帽?
见此情景,雪巧忙躲在远chu1的屋檐上,伺机而动著。她明白,面对凌虚只能智取,而不能ying碰ying的单打独斗,否则以自己的实力,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呢!只有耐著xing子等了。
夜晚悄悄的liu逝,转眼间鼓已打过三更、四更、五更,天就快亮了。或许是因为这原因吧?眼前只见他的戒备已渐渐松懈,不但把双手都插进了口袋裏,还把tou靠著gen门zhu,歇会的闭起眼来了。
见到这大好机会,她岂能错过。于是旗子枪tou一调整好位置,就直飞纵的朝他心口刺去,不偏不倚的整gen没入,再从背后刺穿出来,在他卒不及防下。
“雪巧仙子,你竟敢杀我…”他惊恐的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在这女liu之辈上。
“不错,”雪巧抽出了旗子,杀他还觉得手脏呢!“我早就想杀你了,可惜你的死期未到,我纵有心也无力。”
“你说什么?”他狐疑的低下tou才发现,自己非但没有任何疼痛感,心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当然,也就不会liu出任何一滴血了,不禁bo然大怒。“雪巧,你好大胆,竟敢耍本daochang,我现在就要让你尝尝,跟我作对是多么的不智。”
“好呀!我也很想看看你会的如何对付我,千万,可别让我失望啊!”她有恃无恐的,暗暗得意。
“你会后悔激怒我的。”他取出背上的伏仙剑。
他在此守株待兔多时,本以为会等到那去而复返的雪灵,若她还没被玉帝下令捉回去的话。不料,竟等到这自动送上门来的雪巧,如此,他又岂能放过她呢?他zuo不出对不起自己的事。
只是,不晓为何缘故?他脑中竟记不太起那些施咒的口诀,伏仙剑挥舞了半天,也是一点法力都使不太出来,近乎完全的失了效。他的脸上,首度liulou出惊恐的表情来,掩盖在那层面纱后。
“好你个大胆的雪巧,你到底对我zuo了什么?”他浑shen发颤的问,声音是破碎沙哑的。
“你还没猜到吗?我已用玉帝这把驱dao旗毁去你一生dao行了,从此你就跟个平常人没什么不同,你好自为之吧!”她yu飞shen离去,话都懒得再跟他多费chunshe2说了。
“慢著!”随著逐渐消失的法力,他已快看不见她仙影,听不清她声响了,忙抓住这最后机会问:“我这凡间人还lun不到你们天界的玉帝来guan,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或许,这只能算是你作恶多端应有的报应吧?chang期以来,你错就错在对自己太有自信、太有把握,而且,也太低估天ting的实力了。不过,在我看来,还算便宜你了。”她说完就走,下了最后结论。
便宜他了?凌虚积郁的自xiong口发出一声声闷笑声来,他这张脸,已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如今再加上甚感狂傲的一shendao法尽失,纵然活著、也已经和死没什么两样了。难dao,这真是他的报应?世上真有报应?
他放声仰天大笑着,一抬手,挥去了tou上的帽子抛向天空,却是,笑得比哭得还难听,一滴泪自眼角hua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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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虽还坐在这,但他的心,却已随著雪灵一块去了,失魂落魄的如同一座雕像。
自从在大厅上被父亲斥令回房,门又被上锁后,慕云就一直坐在桌前对著雪灵的画像,朝朝暮暮、痴痴傻傻的凝望着,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不吃、不暍、也不睡。
如今雪灵已去,又只剩下这画像陪伴他了,难dao,他的余生,就注定只能这样子虚度了吗?靠回忆来填满他满怀的相思。而爹娘,又怎能如此残忍绝情呢?只因为雪灵私下凡尘,唯恐因此而招致灾祸,就不念她昔日尊亲奉chang的zhongzhong孝行了,轻易就将她撵出了沈家,恩断义绝的好乾脆啊!
此刻的她在何方?必然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