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这一次的洽商是早已预定的行程,若不是非自己不可,他是不愿离开妻子的。原以为妻子会开心地投入自己怀裏,怎么…
“情儿…”白松康奇怪的唤着妻子,不晓得她的思绪又游栘到哪裏去了。“情儿。”
仇情吓了一跳,回过神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夫婿后,才放松下来。
“怎么啦?闷闷不乐的。”白松康柔声低问。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他才出门几天,妻子又心事重重了。
她可以问吗?若是问了之后,答案是肯定的,那自己该如何自处?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夫婿与别人出双入对?她做不到!
自己还没有这么宽宏的胸襟。
这,是不是七出中的妒忌呢?
“情儿!”
“康…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一名女子,是你曾经喜爱过的,她…找上门来,说自己有了你的小孩,你怎么办?”仇情微斜着头问他,表情异常认真,翦翦双眸直盯视着他,想从中找出答案来。
“情儿,你又胡思乱想了。”白松康无奈的摇摇头,原来她竟是为了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而闷闷不乐,真是的。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执拗的要知道答案,仇情坚持地看着他。
“你究竟是怎么了?这么没头没脑的,我怎么回答。更何况,对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你要我怎么回答你?”白松康有点不悦,分开了这么多天,她没有温言软语的偎在自己身上撒娇,还拿这么可笑的问题来烦他。
“那你认识杜芊芊吗?”她再一次追问。
白松康讶异地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回答我的问题。”哽咽的声音泄漏了情绪,一阵绞心蚀骨的伤痛令她不自禁的闭了闭眼。还奸,乾涸的眼眶裏并没有泪水。
白松康见她这模样,以为她自哪个嘴碎的下人那裏听来什么谣言,只好压下不悦,将事情解释清楚。
“与你成亲前,我和她确有一段。可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早就过去了,早在三个多月前我就不曾与她来往,她只是我以前排遗寂寞的工具而已。情儿,相信我,自从有了你,我就没有其他女人了。”白松康搂紧她,柔情蜜意的保证。
骗人,骗人!全都是谎言!
“骗人…我不相信,不相信!”
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说谎,仇情的心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似的,痛得她难受不堪。
“你究竟在说什么?”再也受不了她的拗性子,他不悦的厉声斥责她。
“我说…你骗人,刚刚的话部是骗人的,我不相信。”
白松康发现事情比他预估的严重,也明白自己方才不该凶她,遂软言哄她:
“情儿,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发生了什么事?太可笑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问我。”像受了重大打击,仇情刷白了脸狂吼出声。
“够了!”白松康动怒的低吼,唇狂猛地覆住她的,阻止她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