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从此沉溺,让她成为这七年来自己惦念最深的惟一。
感情一泛滥便再也回不了头,他越抗拒,那张泪湿的小脸便越是不走。有一段时日,他几乎要怀疑起自己是否有恋童癖。
温柔地吮去她颊边泪珠,他将她轻轻拥人怀里。想念她已成习惯,一如上了瘾便拔除不了一样,俯下头,他情难自持地再度啄吻她微抿的小嘴,然后再次吮尽她的泪水,直到睡梦中的人低咛一声,他才不舍地退开。
他的是影,倔强一如往昔。
拿下颈子上的玉坠子,将它一分为二。这是他厉家祖传下来的鸳鸯坠,是曾曾祖赠予妻子的定情物,大坠子接嵌着小巧的玉坠,就连金锭子也是以巧妙的手法编在一起,合为一是圆形,拆开后则是两个半圆,象征着互属的涵义。
从此后,两人成一体,永远不分离。
将另一半工坠挂上她的白腻颈项,他近乎痴迷地瞧着。
然后,以吻烙印——今生今世,再也不分离。
☆☆☆
沉着脸格上房门,厉重炎踱向凉亭边,他的随身侍卫令无极已等在一旁。
“东西准备好了。”
“是的,主爷!”
“明日一早,将证物送进宫去。”
虎无伤人心,奈何人有伤虎意。
施行义!我本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谁让你竟然痴心妄想地动了不该动的人。
“七天!被吗?”
“够了!”一如以往,令无极对主子仍是效忠到底,主子的心愿他自当尽力完成。
七天!是影啊是影,七天后我将代你除去你誓言复仇的对象。
然后,再也不许你落一滴泪。
☆☆☆
破晓时分.严是影呻吟着醒来。
心窝处的暖热,令她在迷离中不自觉地伸手探摸着,直到触摸到了一块半圆型的坠子后,她一怔,猛地睁开眼睛,对进一双温柔却又带着歉意的深瞳。
他后悔了方才对她的无情对待吗?
他不说,但她却看得明白,那双闪着怜惜不舍的眸光中,其实包含了更多的疼惜,有怒意、有占有,更有对她这几年来的孤寂生活所衍生的心疼。
严是影晕眩着,心惊于眸光在瞬间所产生的相契;垂眼躲开他温柔亲眼的目光,她无言地叹息。
直到这一刻,她不得不向自己承认,她的心离沦陷早已愈来愈近。记忆像是走马灯,一幕幕在脑海中跑过,许许多多她刻意遗忘的片段,此刻正在她的脑海里盘旋。
有他强追不舍的霸道,救她脱险后的释然与怒气,以及许多她不愿去理解的情绪,包括他昨夜的深情与伤心。
坠子持续缓缓温热着,像极了他之前独裁似的烙印,在昨夜的迷蒙意识中,她仍清楚地感受到他是用怎样的心情来珍爱她;除了第一次他给她的屈辱及疼痛后,剩余的时间里,他全是用轻轻的吮吻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