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酒翁长叹了一
气。“她是她,却也不是她!”
“真的?!他在长安吗?”听到这个消息,凤于飞又惊又喜。“若他在长安,那我绝对有办法明天就找到他,并让他说那里的秘密!这实在太容易了,我只要…”
“上天为何如此捉人…”鼻一酸,酒翁再也忍不住地涕泪纵横。“竟让-将最不该忘了的人忘了…”
他三百多个日的等待与盼望,换来的怎会是这样云淡风轻的三言两语?
“小七!”酒翁脸沉了下来低喝一声。
她好不容易才遇上一个懂她、怜她、了解她的人,而她,竟遗忘了他…
“酒爷爷!”一把扑酒翁的怀中,凤于飞
眶都红了。“我可找着你了!”
“我大哥?”闻言,凤于飞愣了愣。“我什么时候有大哥了?酒爷爷,你胡涂啦?”
“是她…却也不是她…”独孤天涯喃喃说。“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不明白为何这一切要加诸在她
上,太不公平!”
只是她何时才会来?
“酒爷爷,你瞪着我的神情好怪!”凤于飞微皱着眉,有些不明所以地望着酒翁的脸庞。
“我为何不该忘了他?”凤于飞依然不明白地问。“我
本就不认识他!”
“这其间的原委,小老儿也无法全向你解释清楚,毕竟再怎么样,我终究是个瞎…”酒翁略显疲态地说
。“但若你真有心,当她再
现时,我只求你将她带得远远的,再别让她踏
这险恶的江湖间!”
可一年前的那天,她脸上的那抹凄苦笑容、中的那抹依恋与不舍,还有那声柔柔的“大哥”,绝不会全
自他的幻想,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着,也
刻刻地印在他的心问。他
信那绝对是真的!
等待半年,又一个半年,他无怨无悔。因为只要能再见到她,再过几个半年他也一定等!
整个傻了!因为老翁不敢相信自己耳中听到的话!
八月初八,长安城,平康里。
“独孤天涯…”凤于飞侧着思考了会儿“不就是那个漂泊剑客么?酒爷爷你以前跟我说过他的事,说这个人为了酒命都可以不要,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还记得。不过,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望着夹杂在布满红灯笼、脂粉中的小屋,一个
着黑
衣衫、
形略显单薄的青年男
微皱起眉,喃喃自语着:“酒爷爷住这儿能受得了么?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竟给他找了这么一个破地儿待!”
“酒爷爷,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小七惹你生气了?若是,你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吓我啊!”凤于飞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酒爷爷语调中的悲伤却撼动了她,让她也不禁红了
眶,手足无措。
苍天哪…
“要走也不急着现在,总得告诉-大哥一声吧,他等-也等苦了!”听了这话,老翁一时失笑。
若这叫傻,那也就傻吧…独孤天涯淡淡地苦笑了起来。
“若她再现于我
前,我一定会那么
。”独孤天涯望着屋外默默说
。“只是…”
而这个孩呢?这个孩
又怎么办?
“好,我不说了,酒爷爷你说…”被他脸上严厉神情震慑住的
“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来得太晚了,才会让酒爷爷这样苦。”凤于飞又欣喜又难过,不断地用手去脸上泪滴“我现在就带你走,咱不留在这破地方了!”
低声斥走旁围过来的青楼女
,男
往小屋里钻去,然后定
打量着这个虽破旧但却
净的小屋。
只是,这担心受怕、这疯狂思念,却也折磨着他的心,日复一日、日复一日…
“小七…-还记得独孤天涯是谁么…”酒翁颤抖着声音问。
“酒爷爷,你怎么了?”望着酒翁悲伤的神情,凤于飞担忧地唤了一声。
“小七!”这回换酒翁愣住了。“-…”
“谁?”听到外屋似乎有什么动静,一个声音由内屋传,但停顿不到一会儿,一个老迈的
躯便颤巍巍地走了
来。“小七,是-么…”
“小七…真的是-…”再度听到这个久违的声音,酒翁的眶霎时
了起来,他
地抱住凤于飞。“-可让酒爷爷等苦了!”
难他错估了?错估了自己,也错估了她?
反正他就是要等待,无论多长、无论多苦!
“也罢,事既已至此,我只能这样帮他了…”酒翁仰天长叹了一气后,举起老迈的手,颤抖地在她掌中写了几个字。“小七,独孤天涯知
那个
窟在哪里。”
他就是要在她再度现在自己
前时,
握住她的手,给她他最真的微笑,让她永远不再离开他
旁…
“-…终究还是用了!”轻抚着她的发梢,酒翁的泪更是止不住地溃堤。“为了守住我们的去向,不被她所知、不受她所害,-这孩
竟宁可用斧底
薪之法,抹去了自己一生中最
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难,独孤那孩
一年来的思念及一腔
血,就这么化作云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