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猿意马,一股燥热隐隐地冒了上来。曾有不少女人在他面前轻解罗衫,自愿以身相许;更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冀望他的青睐,但他却从来不曾像这一刻这么心乱过,是不是这段时日“吃素”太久了?
“等待时机成熟喽。”卓纹摊开他的手,食指顺着他手中掌纹滑动。“情调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发现他的掌纹和父亲的雷同,而小时候,她最爱做的事,便是腻在父亲怀中,玩父亲那双粗糙的手,和研究那深深的掌纹…
唉!他总是令她想起父亲。
“研究我的掌纹就会有情调了吗?”他深吸口气,蓦然捉住她的手。“你分明是个欢场老手,何必假装青涩呢?或者你在等我出价?”他邪恶一笑。
“我哪里是在等你出价,我在等你展开行动呢!”据说“飙情大少”从不逾矩,与女人交往,只为制造绯闻而已,她不妨来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况且,她这么大胆,一定会吓倒空有花心之名而无花心之实的“飙情大少”
心一横,她挣脱他对她手的钳制,转而掠夺他的胸前,感受他胸膛的剧烈起伏。“也许你喜欢处于被动。”
白致弘心上一紧,喉头干涩,可他不能轻易认输;整出戏,应该是由他主导的,他决心要夺回主导权。
“看不出你是个主动的女人。”他抬起她的脸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讯息。“不介意我吻你吧!”未等她回答,他已强势的覆上她的唇。
卓纹来不及阻止,只好暂时任他对自己予取予求。
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袭上她心头。
他的吻令人晕眩,却又该死的温柔,她无法抗拒,只得打开心门迎接,仿佛这才是她一直所等待的。
谁知,这一吻,却不只引发了卓纹的深情,也引发了白致弘的**,他迫不及待地想索取包多甜美。这一刻,他早忘了先前的不甘心及愤怒,势在必得的心绪,令他双手的抚触更加热切温柔。
热烫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涌上卓纹的心头,他的抚触,摆荡着所有女人易断的心弦,她原是无意地挑逗,却不觉地撩拨起自己的渴切。
不知何时,两人身上的衣饰早已褪去,一丝不挂的胴体、浓烈的喘息和深切的渴望为这平淡无奇的休闲室带来些许热狼。
“不!”卓纹在激情中猛然惊醒,赫然发现两人倒躺在沙发上,白致弘甚至已摆好了进攻的架式。
“这是你的另一种情调吗?”白致弘声音低哑地说,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叫,蓦然进入她,以近乎残忍的方式。
“我的表现怎样?花钱去做的处女膜使你感到快感了吗?”卓纹对自己讪笑,边摆个腻人又干练的笑容给他。
戏还没有落幕,如果她是尽职的,她必须演完它…
白致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起身、穿衣,心中不敢置信,她撕裂心肺的尖叫,竟只是为了增加情调?可是…那两行清泪不会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快感吧?
他不相信,以他男性的直觉。“过来!”他霸气的命令道。
她像谜一样,隐约透着古怪的气息,白致弘发誓要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