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陈康志,我弟弟。”男子很好心的给了她答案,然后朝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有礼貌的自我介绍“我是陈邑祈,我们前几天曾见过一次面。”
“娘娘腔的哥哥?”她瞪着他。
“如果,妳口中的娘娘腔指的是阿志的话,那么是的,我是他哥哥。”他没有动气,依旧不愠不火的回答。
﹁…﹂赵予妡无言的看着他,然后缓声问:“那个娘娘腔也住在这里?”
“嗯哼。”“那我要回家!”她才不要和陈康志那个家伙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妳确定?”他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妳有办法自己走上十楼吗?”
“…”是没办法。
赵予妡被问得无言以对,垂头丧气的坐回床边。
“哥!我听说你撞到那个死男人婆啊!是不是——”
陈康志大呼小叫的冲进兄长房里,原本有些兴奋的声音在见到赵予妡后,马上卡在喉咙里瞬间消音。
“臭娘娘腔!你巴不得我死啊?”
“妳…妳怎么会在这里”陈康志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兄长“哥,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丢在医院里让她自生自灭不就好了?
“哼!你哥撞到我,把我带回来有什么不对?”就是爱跟娘娘腔唱反调的赵予妡,被气得忘了自己刚刚还坚持不要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想法,拉过陈邑祈的手臂,就大声的宣布道:“从今天开始,我要住在你家,直到我的伤痊愈为止!”
“妳——”
“喔,对了!既然是你哥哥撞到我,那兄债弟偿应该不为过吧?”她不怀好意的笑着。
“什么意思啊?”陈康志有些害怕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什么意思?”赵予妡冷笑“就是从现在起,我要奴役你、使唤你、欺负你,而且你都不准反抗!-”
“妳凭什么?”他不满地大叫。
“就凭我被你哥哥撞到了啊。”她完全不客气,理所当然的说。
被晾在一边的陈邑祈,有趣的挑眉看着两个斗嘴的大孩子。
他居然…又让人给忽视了!
“妳不要得寸进尺!”
“谁得寸进尺?”赵予妡瞪着陈康志“我是『得尺进丈』,不然你想怎样?”哼哼!耙说她得寸进尺,看她到时候怎么整死他。
“哥…”陈康志辩不过她,于是转向陈邑祈,希望兄长能打消收留她的念头,把她赶回医院去住。
“嗯?”
“你不把这女人送到医院去吗?”
“医生说她不需要住院。”
“…”陈康志愣了一下,又道:“那可以送她回家啊!”“她受伤了。”
淡淡的一句话,就把陈康志的希望打回去,他垂头丧气的瞪着地板。
“哼!听见没?”见到陈邑祈挺自己,赵予妡胜利的笑着,却因为太过得意而不小心扯到腰上的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嘶——好痛!”
“活该!”陈康志见状,不由得偷笑。
“你——”她拉不下脸来,只得指着他,吩咐道:“你去给我倒杯水来,快点!”
“妳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帮妳倒水?别作梦了!”他才不要伺候男人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