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轻易与任何人传出情事;比起跟那些女孩纠缠不清,他其实比较喜欢站在高高在上的地方被仰望。十八年来都如此。
而今晚,他知道他的午夜吻不会被放过,他很宽容地想着,就一个吻,也好。
不管是谁,只要不太丑的,就当是个小小的纪念了。
多年来的“洁身自爱”,终于在十八岁这年显现出他的后遗症──他非常尴尬地发现,他居然是一群狐朋狗友里唯一的处男…连初吻都没有过。被偷吻的不算!
在酒精与烟,以及死党揶揄的笑弄下,一整晚都让他心中憋着一股难平的气,而过量的酒精更让他向来理智的脑袋化为足够的昏昧,让他的打算完全失控。原本只是打算有个吻,但现在,他将吻加深,学着日本动作片里的舌吻。
他们现在在学校保健室里,就着一盏小夜灯,偷偷摸摸地进行一项又一项的、不在预期中的,人生初体验…
吻了,不够;摸了,还是不够;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略显粗暴地扯掉,将她推倒在单人床上恣意摸索着横陈玉体,依然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他要的更多!
她的唇形很美,唇色很诱人,他想要一直品尝;她的舌头很笨拙,很娇怯,当他探舌进去追逐时,她总是无措地躲,于是他不停地追逗…
他需要进攻,更多的进攻!他的身体热成了自燃的火,有一种急切在他身体深处升起,让他想要狠狠地去做些什么。
他的脑袋无法思考,但他的身体忠实于天生的渴望行动了!
他觉得他像在跑一场马拉松,一切的千辛万苦就是为了夺取最后那属于他的胜利果实。
他几乎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在她身体上弹奏**,因为贪恋着她身子的反应,那让他有着无与轮比的雄性满足。而对于生平第一次的女体探索,他像做学问般的严谨仔细,他手触摸过的地方,他的唇再去复习,一遍又一遍地…
他在蓄积他的渴望,无止境似的**,就是为了得到更巨大的满足。当他汗如雨下、当他觉得自己即将爆炸,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冷不防拉开她一双始终羞怯紧拢的腿,覆身而上!
“啊!”她大叫一声,是惊吓,不是痛叫。
他以为一切很容易。
但并不是。
太暗的视线让他的硬挺抵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他得找找…
“啊!”当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最隐密的地方,她的叫声充满恐慌。
“不要怕…也…别叫…”他努力从粗喘里挤出声音。
他觉得她不该这么叫,她的嘴,此刻最好只有声吟,而不要有任何实际的字句发出,他想,不管她想说什么,他都不会喜欢听到。
不管是“不要”,还是“你在干嘛”,或者更惨的是“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他都拒绝听到。所以,她的小嘴还是用来发出甜美的喘息就好。
他一直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优等生,所以他一向上手快。当他确定了路线后,立即吻住她的唇,然后,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