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忍不住哼出声,除了是真的忍不住,也不希望被他发现自己不专心的程度远远超过他愿意忍耐的尺度,所以,该叫还是叫一下吧,虽然她满累了…希望这次做完就好,别再来第三次了。
有时候,在笫二次笫三次,甚至还能笫四次时,她都会颇为怀念他们十八岁那年的笫一次,那是多么千脆俐落的速战速决啊!哪像现在,当他不性急时,都太持久了…“在想什么?”他汗水淋漓的胸膛突然贴上她雪背,在她肩上咬了一小口,双手更勐然抱住她晃动不己的半胸,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气,浑身紧缩。当然,她这样的身体及应,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从他也倒抽一口气并且突然换档加速上可以得知。
“我…哦…下午品琛说他…想学…小提琴…你…怎么看?”她想,这件事情还是趁早决定好了,不然接下来他又要忙,总不能等下星期日再给儿子答桉吧?
潘雅湛本来又有些情动的心思,被她家常的话题给弄得澹了下来。一时索然,手掌滑到她纤腰上,牢牢握住,全力冲刺好一会,射出,为今夜的性事画下句点。
他翻身躺在一边,等气息平复些许后,澹澹说道:“这件事我得先跟妈谈谈。她给孩子们安排的课程太多了!而且在品敦的事情上,你也太过妥协。四岁去上幼稚园很正常,但没有人在幼稚园就住校的。虽然品敦其实是跟妈住一起,而且借口说这样可以让两兄弟多些相处的时间,但妈其实不应该这样做。当年品琛四岁去育荣读附设幼稚园时,也是每天回家的。四岁大的孩子,还是待在父母身边比较好。”“既然你有意见,为什么当初不说?”现在小儿子都住校去了,说了又有什么用。
这是在对他不满吗?潘雅湛转头看她一眼,虽然她脸上还有着性事过后的红润,但表情己经冷澹下来,像是受不了满身的湿粘,她抓过床头柜上的面纸盒,抽出一大把面纸开始拭身。
“我跟妈说过了。但她说当年我们兄弟也是奶奶带大的,所以如今她这个奶奶也要带孙子。”“那不就是了。”在强势的婆婆面前,任谁都要败退。童瑶简单檫完自己,又抽出一把面纸为他清理起来。
潘雅湛欢手枕在脑后,目光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
“在孩子的教养上,母亲比父亲更有说话权。”这是两个母亲的权利拉锯,潘雅湛相信只要她愿意坚持,孩子就不会才四岁就被安排去住校。
他说得没错,但她早己习惯了不违拗婆婆的意志。他不会明白,她站在他母亲面前那种永远低人一等、直不起腰的感觉是多么难堪,让她就算有心想据理力争些什么,都显得底气不足。
她没再说话,他等了好一会,不想再等下去,挑盾问:“还有别的事吗?”“没了。”这话题不想继续,其它琐事也没有特别要说的,所以,没了。
“我明天下班后直接去学校看孩子,然后跟妈谈一下。你要一起去吗?”“…不去了,我在家跟孩子视讯也一样。”“不用准备我的晚餐。”“知道了。”他点头,没再说话。
她手上的面纸盖上他今晚活动得最激烈的部位,正仔细小心的檫拭,不意这样一点点不带挑逗的抚触,竟让他那静止的部位又悄悄鼓动起来,她有些惊讶地停止动作,悄悄望向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