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说我尽量，而且现在是你想在你那位男朋友面前表现，我只是先替他看看为他的女朋友的你，表现得合不合格而已，怎么样也不该是我弹琴给你听啊。”他噙着笑。

江幼心怔了怔，面微微地红了。“糟糕…被你发现了…”

“蔚南，我们来接吻吧。”她微低颈项，对上他眸。

他的吻不像她那小猫吃般的秀气，他探得，吻得缠绵，像要在她上下他的气味似的；他贴着她

他薄张合了几次，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般。他声音嗄地问：“你知我是谁吗？”她这刻看他的神。是那般情繙缮，彷佛他是她的挚般，她演得也未免太像了。

她忽然这样亲近，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觉得那在自己前掀动的红实在是…诱人亲吻。而这念方过，他微地一怔，随即别开目光，一丝尴尬掠过面庞。

她先是轻他上，羞涩的尖退后悄悄看了他一，他半眯着看她，眸，气便从她颈背一路窜着上耳尖，两只可秀耳红通通；她又低下，住他下，着他薄薄的。

他低着眸，看她迷离的大，那样无辜的神本是在诱人犯罪，他鼻息渐沉，面庞一低，张嘴便覆住她的。

“嗯。”她轻下，神带了缅怀，一双大弯弯的。“因为你很酷啊，话也不多，那我就想，是不是也要酷酷地对你告白，你才会记住我。所以当我决定要告白的前一个晚上，我真的在自己房间对着镜练了好久。”

“知，你是蔚南，宋蔚南。”他微仰着脸，她低垂着视线，这样的角度如此契合完，用来接吻最是恰当。她两手环过他宽阔的肩线，搂住他颈；她盯着他宽薄的，那长长的睫扬了扬，轻喟般地再度重复：“你是宋蔚南，我的蔚南…”尾声落他间。

“那…就是我撒功力不够，表现不好，所以你才不答应我的要求。”她忽然把移他和琴间，两手搭上他肩，微低小脸，说：“你觉得女人要怎么撒，在男人里才是及格的？还是你希望女人怎么跟你撒？”

宋蔚南一骇，瞠大了。“你——”

回忆起她告白时，瞪大睛看着他，好像在说“你敢拒绝我我就没完没了”的模样，他禁不住笑声。原来是因为觉得他很酷，所以她也那么酷…

他轻咳了声，低哑着嗓：“幼心，你应该去问问你喜的那个男人，他喜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对他撒。”

“接吻是情侣间都要的事啊。”她两手捧住他微绷的面庞，俯首轻轻吻了下他的，然后稍将两人面容分开一距离后，她才低着帘看着他说：“蔚南，现在你是我男朋友，我不能吻你吗？”

她那低着、碎碎念的模样有几分可，被光线轻轻绘的侧影这样生动，他一双目珍般地睇着她长长卷卷的睫，情不自禁放柔了声嗓：“你那年那么勇敢跑到我面前告白，在那之前也像这样先预演过吗？”

他这一笑，酒窝和虎牙，她目光就这样凝结在那颗牙和那个小小的漩涡里。他真是好看，即便尾已可见浅浅细纹，但这样俊魅的脸孔再加上那样可的一颗牙和一个窝，仍是电力十足。

琴椅，微抬面庞看着她。“我真的很久没练琴了。”

“不是说你会合的吗？”她低着看他。他因为微仰着脸，一双眸恰恰盛接了天板上那盏北欧风情吊灯垂落的光芒，细碎光在他底转。惑人的光华。

她这样亲一下，那样一下，撩着他的心，却又止不了他的渴。她这叫隔靴搔，分明要让人为她疯狂，他也当真为她疯狂，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两掌握住她薄腰，他直起来。

“但现在你是我男朋友啊。”她看了下腕表。“啊，已经过了四分钟了，怎么办？剩不到六分钟而已…除了撒，情人间应该还要什么比较好呢？”

的丁香转移目标，吻上他那块伤；伤不大，一个小小的圆，也早就癒合，可她却像怕疼他似的，轻轻地吻着、着，然后亲了他宽宽的耳垂，又沿着他刚毅的下颚线，一小一小地啄吻着。

“所以，你那次跟我告白的对白，真的是事先练习过的？”

带了羞涩的尖试探地他齿间，浅浅地嚐他的气味，一香烟的苦、一酒的涩，她指腹不经意到了他耳下那块圆凸，她眸轻轻眨动，尖从他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