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是你,我是我,谁跟你‘我们’?而且我发了那么久的传单、试用品,哪一次出过事?所以问题就出在你shen上!谁叫你没事就爱luan放电,这下电线走火,闹出火灾了吧?”
不过骂归骂,正经事还是要顾“喂喂喂,你走那边找死啊?要往右边那条巷子啦!”由于她经常在这附近发传单,所以她对这里的小路特别熟。
“遵命。”现在对韦枢而言,往哪里跑都行,甚至叫他tiao海他都愿意,重点是只要他们逃得掉就好。
“前面左转…过ma路再右转…不对不对,你到底当过兵没啊?竟然连左右都不会分?跑那边啦…”
两人暂且停战,gen据汪恩典的指示在小巷、街dao里穿梭,背后被他俩甩掉的人越来越多,继续追赶的人也就越来越少,最后他俩钻进了一家百货公司,并且躲进了某服饰专柜的更衣室里面。
两人耳朵贴着门,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好像没人追上来了吧?”汪恩典压低声音,依旧惊魂未定。
“应该是吧?”韦枢的状况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想到方才的情景,以及自己落荒而逃的狼狈相,忍不住越想越好笑。
“哈哈…”两人同时捧腹大笑。
只是更衣室的空间本来就不大,他们俩这一弯腰,刚好彗星撞地球,而且这一下还撞得不轻。
“哎唷!”他俩又同时抱着自己的脑袋哇哇叫。
“哇!你的tou是石touzuo的啊?”痛死人了。汪恩典首先发难。
“你的才是铁zuo的咧!”韦枢反击回去。
咻——
更衣室的门倏地被人由外面打开。
“喝!”天呀!他们被发现了!
两人各自倒抽了一口气,两双瞳孔还瞠得好大地瞪着站在门外的女人。
“你们…在这里面zuo什么?”那女人受到的惊吓显然比他们两个更严重。
原来她是这个专柜的小姐,刚刚带客人去收银台结账回来,就听到更衣室里tou有怪声,急忙打开门来查看。
“对不起!”
韦枢再度拉着汪恩典跑掉,两人边跑还边笑,而且这一次,他们是放肆的狂笑。
女人的食量有多少?
这个问题问韦枢就知dao。
tao句他听过觉得最贴切的一句话——女人吃的比猫还要少。
至少他认识的女人都是这样,明明已经瘦不拉叽,几乎要见骨了,嘴里仍不断地嚷嚷着减fei、减fei、要减fei。
所以当汪恩典呼噜噜地xi掉最后一gen面条,喝干了最后一口汤时,他的确相当惊讶;因为通常和他同桌吃饭的女人,面条绝对不会吃超过半碗,而且地点更不会选在这zhong传统的路边摊。
“你还ting能吃的嘛!”他赞赏dao。
“偶尔也要补一下喽!”汪恩典满足地抹抹嘴。
托那场莫名其妙的追逐赛之福,两人一笑泯恩仇,并且产生了同仇敌忾的友谊,所以她现在对他的态度比之前温和许多。
“是吗?”韦枢望着眼前只有几块牛rou的牛rou面,还有旁边的一小盘豆干和卤海带,如果这就叫zuo“补”,那他平常吃的那些山珍海味要叫什么?
“老伯,大碗的牛rou面再来一碗。”汪恩典朝摊子后面的老先生喊着。
“ma上来。”老先生亲切地招呼着。
汪恩典转回tou来对韦枢说:“讲好了今天我请客喔!”
“我向来不让女人付账。”先前他在载她来的路上,她就这么说过了,当然,他那时也拒绝了。
“那只不过是你大男人主义在作祟罢了。”汪恩典立刻嗤之以鼻。
“错、错、错。”韦枢倜傥地摇摇tou“那是因为我觉得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是、是、是!随你爱怎么说,反正这餐我是请定了,就当zuo是谢谢你今天帮我发传单什么的,你如果再拒绝,就是不给我面子。”汪恩典从不欠人家人情“至于你说要请我吃大餐的事,这个你放两千两百个心,我没说你可以逃过,我只是把它延期而已,所以你还是会有很多机会好好表现的。”
“好吧,那就先谢啦!”她都这么撂下话了,他还敢说不吗?
“你还想吃什么尽管叫。”汪恩典说得很阿莎力,只是后面加有但书“不过你接下来叫的东西,要自己付钱喔!”
啊咧——哪有人这zhong请客法?
“是,好,没问题。”韦枢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你平常都兼这么多差吗?”
“不一定,有的是帮别人代班。”
认识汪恩典的人都知dao,她另外有个绰号叫“汪代班”,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