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预算的建议案就糟糕了。
只是,以他们的办事效率,捉得到吗?
再者,若真是天一堂和袁德宗所为,他们敢捉吗?他们会笨得留下线索让警察找上门捉人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她很清楚,也很明白。
要让放炸弹的罪魁祸首伏法是很难的,因为在炸弹、包裹,甚至装炸弹的鞋盒上都采不到任何的指纹,所以她根本不敢奢望警察能逮到惊吓她们的凶手。
她只希望警察能稍稍制住他们过于嚣张的行径就好了,至少在她公布工程绑标旳罪证之前。
“等一下就到家了,再忍耐一下下吧。”盛泛现在不仅是张珈尹的保镖,还兼差充当她的司机。
“要不是那些无聊的人占据太多时间,早就可以回来休息了。”她揉揉有些酸疼的肩膀抱怨道。
“他们是关心你啊,好歹你也是个响叮当的人物,是经过民意洗礼的立委,他们听闻你差点被炸死,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他笑看她嘟得老高的小嘴。
“他们的阿谀奉承都是虚以委蛇,哪是真的关心我!幸好他们也怕自己破不了案而不敢声张,否则再招来一堆记者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我铁定会被他们一再重复、无聊又没建设性的问题烦死!”她的脸皱得跟苦瓜一样,苦不堪言啊!
“那也是没法度的事啊,谁教那是他们的工作呢!”
“盛泛,你真是个体贴的女人,你的善解人意让我觉得好惭愧。”现在盛泛在她眼中俨然已是一个完美的女人,是她学习效法的典范,盛泛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让她奉为圭臬遵行。
哈!女人!?
他该不该说呢?他实际上是一个男人,为了掩人耳目才故意男扮女装的。
“没有这回事啦!你不要把我想得太好,我并没有像你说得这么好。”盛泛突然对自己隐瞒性别的事有些良心不安起来。
“你就是这么好!罢开始我对你荏弱的模样有些误解,可是经过这件事后,我彻底对你改观了,我打从内心觉得你好棒、好厉害,简直比男人还行!”张珈尹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
“没有啦。”她的称赞让盛泛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只有含混带过。
“其实我一直觉得女人不需要男人也可以过得很好,女人从政、从商都比男人有作为得多,像你连炸弹都会拆,更是了不起!如果男人继续自以为是下去、继续光说不练,迟早会被女人取代,成为社会的被统治阶层,你说是不是?”张珈尹有明显的大女人主义。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天啊!他该不该告诉她他是男人呢?毕竟她现在可是把他当成一个厉害的“女人”在崇拜,如果突然告诉她真相,不知她会有何表情?会不会恼羞成怒的把他给宰了?
“话就是这么说的,你别谦虚了。”张珈尹把盛泛的嗫嚅解读为不好意思接受赞美。“盛泛,说句老实话,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很高兴是你来保护我。”
“喜欢…”他当然知道她的喜欢是单纯无杂质的,是一种同性间的友好表现,但她认真的表情却令他怦然心动,也更矛盾着该不该说出真相。于是,他只好用另一种迂回的方式来带出真相。
“珈尹,换作是其他男性的伙伴来保护你,你也会同样喜欢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