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碰她一根指头。”
一向以优雅示人的薄竞,险些失控地喷饭,不过他还是因此涨红了俊脸“咳咳咳…不用白叔叔说我也会这么做啊!”◎◎◎
课间,白乐宁趴在课桌上,无精打采地数着自己的手指头玩,才数到无名指,陈晓意放大的脸就凭空出现在她面前“想戴戒指啦?”
白乐宁先被她突然冒出的脑袋吓了一大跳,接着又被她的话给吓得连忙四下张望,生怕被人听到。
陈晓意大咧咧地挥手“回魂!预备铃早打过了,大家都去上体育课了。”
她们两个因为学校即将举行的圣诞舞会,而被班导派来的传令兵留在教室,随时候命,趁着这会儿班导还没来拎人走,陈晓意绕到好友桌前跟她先聊几句。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她们要成为交心好友,白乐宁和陈晓意一路从国小到国中,足有七年时间,一直都是同校兼同班,并且在接下来的高中,应该依然能当同学,因为她们已经商量好准备直升高中部,只要毕业考及格就成。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陈晓意不给白乐宁构思谎言的机会“说,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妳家薄扮哥终于忍不住兽性大发,一口把妳给吞肚子里去了?”
白乐宁一阵尴尬“妳说什么啊!什么兽性大发、吞肚子里去?乱讲!薄扮哥才不是那种人呢!意意,妳才多大就整天满脑子都是这些黄色思想,肯定是妳男朋友把妳带坏了!”
陈晓意两手一摊“阿城可纯洁了,牵个小手都要征求我的意见,这和妳那个薄扮哥的做法真是天壤之别!我记得妳很小的时候,牵手权就被他垄断了吧?”
白乐宁更尴尬了,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小意意妳快闭嘴啦!妳再说,我就不跟妳玩了!”
“也对。”陈晓意摸着下巴沉思“我到妳家去玩过很多次了,妳那只老竹马确实很能忍,一看就是闷骚人物,估计还能再撑个十年、八年也没问题,不过我们小宁宁这么可口,他真能忍得住不对妳出手吗?很难啊!很难吧…嘶,疼!”
白乐宁收回狠掐了好友一爪的纤纤细手,忿忿然道:“妳再说,我掐死妳!”
陈晓意大笑“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但她是个闲不住嘴的人,才没一会儿,就又扯到圣诞舞会了“不意外的话,晚会还是我们主持,妳猜男生那边由谁来和我们搭档?会不会是那个据说酿造了巨大轰动的帅哥新生?”
去年圣诞舞会,就是由她们这对新生主持节目,当时和她们搭档的是国二的学长,其中一位还在舞会开始后跟宁宁告了白,可惜被婉拒掉了;今年那两位学长升上国三,没机会再登台亮相了,就不知今年到底是新生加盟、还是老生凑数。
白乐宁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说的“不是一年级的学弟就是二年级的同学,还用得着猜吗?小意意妳啊,为什么一听有帅哥就两眼放光?当心妳男朋友用醋淹死妳!”
陈晓意口中的“帅哥新生”,饶是像白乐宁一向对这些不感兴趣的人,却也听同班女生议论过很久了。
看到好友的不动如山,让陈晓意假叹起气来“坏了!宁宁,我发现妳的幽默细胞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