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
白乐宁更怒“无耻老**!”
薄竟大笑“宁宁宝贝实在太美了,我若对着你再不色,你可要没地方哭了。”
白乐宁总也说不过他,只好气恼地用力捶打着他有胸膛“油嘴滑舌啦你!走开,我累了,再睡觉!”
薄竟干脆地躲在床上,顺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不要!”白乐宁更干脆地拒绝“你会偷袭我。”
薄竟正经八百地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乐宁将信将疑,看了好半天,发现他确实没有要偷袭自己的意思,这才安心地躲回床上盖好被子,同时不忘补充:“你说好的,不能偷袭我。”
薄竟点头,朝她伸出一只胳膊;白乐宁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寻了个最安稳的位置,渐渐进入甜蜜的梦乡。
事实证明,薄扮哥的话根本就不能当真。
白乐宁抱着课本,蹒跚地爬着教学楼那并不太高的阶梯,边费力地攀爬着,边气呼呼地甩甩头发,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慌言了。
什么保证,什么不偷袭!她还没睡饱一觉就被弄醒了,先是一串湿吻,然后又不由分说地挤开了她的腿,硬是把她给…
虽然她后来也很舒服没错啦!可问题是,这一切全都是在没有得到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呀!最可恶的是,某吃饱喝足的家伙居然告诉她:“我没偷袭你,我这是光明正大地袭击你。”这样的话他也有脸说!
她究竟是发了什么疯,竟忘了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尤其是她家老**的承认!
白乐宁越想越生气,恼怒地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薄竟身上。
看来,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后是怎么尖叫着、抱着未婚夫的肚子,让他不许停了。
因为被迫和某薄姓**,滚了整个周末的床单,虽然休养一个晚上,显然不能让不知阵亡过几次的白乐宁恢复体力。
拖着依旧有些沉重的身体,她艰难地在教室里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准备等教授开讲就补眠。
就读企管系的陈晓意,因为星期一早上一、二节没课,所以跑来旁听文学史,顺便打探军情。
“先别睡!我问你,你家老竹马没发火吧?”陈晓意压低声音,鬼鬼崇崇的样子十分可疑“没说我什么吧?”
被打断了好眠的白乐宁朝天翻个白眼“没,他什么都没说。”她家老色鬼是没发怒“火”,可却把欲“火”全发到可怜的她身上了。
白乐宁掩唇,偷偷打个小炳欠,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又爬回桌上“别喊我了…我都快困死了…”
陈晓意贼头贼脑地凑过来,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捂着嘴无声狂笑,几乎憋岔了气“你、你们,噗…你们这两天干了多久的好事?噗哈…”她拼命忍耐,终于把差一点就蹦出嘴巴的笑声,给咽了回去“呼呼,真激烈。”